許克善已經,倉猝出來跪在地上:“微臣知罪,微臣定罪。”
甘草眨了眨眼:“好費事,人都說當清官難,本來當個為非作歹的贓官也不輕易,每天動這麼多心機,也不怕累死。”
甘草道:“也不見得啊,我們家大爺就禁得住引誘,我就不信,大爺會為了銀子就去當一個贓官,還跟山匪勾搭。”
慕容曦眨了眨眼:“爺是如許的人嗎?”
懷清搖點頭:“冇甚麼,稅銀找到了?”
許克善哼一聲道:“便微臣有罪,也該大理寺審了以火線能科罪,即便微臣該死,也得聖上硃筆親勾,還輪不到你一個小小的佈政使發落。”
慕容曦從袖子裡拿出阿誰字條道:“冇有你這幾個字也不會這麼快找著,真讓你說著了,那銀子就在引鳳樓的後院的地下,起出來盤點過了,一兩很多。”說著不由歎一聲:“若冇這筆銀子,爺或許還能在南陽待些日子,現現在卻不能待了,明兒一早,爺就得回京覆命。”
進了後衙,甘草撐不住問道:“女人如何曉得稅銀藏在引鳳樓呢?”
懷清笑著點點她,歎了口氣道:“甘草女人勸說你一句,今後嫁了人千萬彆藏銀子,就你這榆木腦袋瓜兒,藏了也白搭。”
說到這個,懷清又想,本身還得找條生財的道兒,就算有那五百兩,可也有使完的一天啊,這家裡的挑費一天一天多起來,希冀她哥那點兒微薄的俸祿是絕對冇戲的,還得設法開源,這事兒說著簡樸,做著可一點兒都不簡樸,最首要的,本身是個女的,既不能拋頭露麵去開店,也不能真的四周去行醫,兩條道都堵了,隻能另辟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