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清打量他的時候,男人忽的側頭看向她道:“你假小子看著我做甚麼?趕是瞧上爺了不成。”
懷清道:“姐姐就彆打趣了,轉頭mm要真有個好歹,念著姊妹之情,到了腐敗節,給mm上一炷香,燒些紙錢,mm在地府之下也承情了。”
懷濟道:“我們不是來收皮子的,是路過來瞧景。”
從茶社出來,懷清道:“哥,要不晌午我們去引鳳樓打打牙祭?”
兄妹倆走累了,尋了個還算潔淨的茶社出來坐下,老闆娘剛開門,見來了客,忙號召兩人坐下,提著銅壺衝了兩大碗茶道:“兩位瞧著不像我們南陽人,如果來收皮子的,卻來晚了些,剛過初八,收皮子的就來了兩撥,好的都收走了,您二位這時候來可晚了。”
懷清道:“哥是想微服私訪。”
山匪?懷清一驚:“甚麼山匪?”
懷清眼裡的光芒嗖一下就滅了:“還覺得姐姐曉得甚麼內幕呢。”
老闆娘提著銅壺過來剛衝要茶,背麵的黑臉大漢一伸手攔了,一招手,從外頭跑出去個小子,把手裡白淩子裹著的一個蓋碗放在桌上,拿出一個小盒翻開,用銀製的夾子夾了茶葉放在蓋碗裡,就又跑了出去,在門外候著。
懷濟道:“若我這個縣令隻在衙門裡待著能曉得甚麼,即當了這一縣的父母官,就得體味百姓痛苦,這百姓痛苦在衙門裡可不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