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雋不免有些怔愣,雖也耳聞皇上對懷清非常青睞,卻冇想到竟是如此,這一問一答中,比那些皇子還要靠近很多。
懷清這才明白過來,這四位嬤嬤是保鑣,怪不得看著五大三粗的呢,想來都是武功妙手,揣摩皇上既然都安排好了,本身回絕恐怕冇用,想到今兒那場虛驚,多幾人也好,懷清跪下:“兒臣謝父皇恩情。”
懷清道:“恪兒從生下來就是如許,不如何哭鬨,除了睡就是睡。”
一旁垂手而立的靜苑,實在看不疇昔,低聲道:“大哥哥,這不是嫂子的錯,是靜茵在門口等著,見了我們就湊了上來,說她有事落在了背麵,讓嫂子帶她一道出來呢,靜茵的脾氣大哥哥是曉得的,嫂子若不帶她,不定要鬨起來,王府跟前欠都雅呢。”
懷清道:“骨肉連心,怎能不心疼,瞧見樂兒落下那一瞬,我恨不能把害她的統統人都宰了,可畢竟不能那麼做,內心雖疼樂兒,卻也要明辨是非,餘雋冇有錯,究竟上,他始終再極力清算餘家的爛攤子,他扛著統統壓力打理慶福堂,他是兒臣的朋友,更是知己,也是兒臣內心最佩服的人,他的善是大善,他無愧於餘家的子孫,更無愧於慶福堂的招牌。”
話音剛落,海壽忙出去道:“萬歲爺,四皇子妃求見。”
餘雋見了她,更加慚愧上來,開口道:“懷清,我……”
皇上忍不住白了她一眼:“少跟朕說這些廢話,虧你還是當孃的呢,倒真捨得。”
皇上站起來道:“你爹跟你二叔犯下的罪過,充足淩遲車裂,可朕瞧在皇後的麵子上赦了他們,你餘家就該檢驗收斂,可今兒卻來暗害朕的皇孫女,莫非是逼著朕抄了慶福堂,滅了你餘家的九族嗎。”
懷清曉得他要說甚麼,打斷他道:“你我之間的友情,再說這些就外道了。”
皇上不由挑了挑眉道:“行了,曉得你心善,朕都準了你的情麵,還說這些做甚麼,剛出滿月就跑了出來,真虧老四也不心疼,歸去歇著吧,海壽送她們歸去。”
這幅死皮賴臉的樣兒,看的海壽都想笑,不過,四皇子妃如許也不是一兩天了,跟皇高低棋時的賴皮勁兒更好笑呢。
懷清嘿嘿一笑:“有舍纔有得,兒臣明白著呢,以是,兒臣這兒給餘雋說小我情,父皇準了吧,好不好?”
皇上哼了一聲道:“你這丫頭不誠懇,你莫非不是為了給餘雋討情麵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