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壽忙道:“六皇子妃在外頭求見萬歲爺,說有要緊事回稟。”
韓章搖點頭:“張懷濟的爺爺跟蘇毓敏曾是同門的師兄弟,十七年前蘇毓敏開罪滿門抄斬,唯獨他的孫女蘇元容不知去處,那蘇元容跟張懷清年紀普通大,且都是大年月朔的生辰,這不是太巧了嗎,憑著同門師兄弟的交誼,保住一脈骨肉也在道理當中。”
赫連清道:“兒臣有一樁大事要回稟父皇。”
若瑤白了她一眼:“在你內心,我就是如此小肚雞腸的人嗎,再說,這些事兒起初也曉得,都疇昔了還拿出來鬧彆扭不成,更何況,我還得感謝她,若不是她退親,我哪能嫁給相公呢。”
懷清怔了怔,一刹時彷彿明白了些,卻開口道:“即便如嫂子所說的也冇用,有皇上,有皇後,還不足家,我跟他不成能……”
而張懷濟娶了葉府的大蜜斯,張懷清的背景眼瞅著越來越大,若等張懷濟翅膀硬了,再想撤除張懷清就難了。
如許蠢的女人,莫說六皇子,就是個平常的販子村夫也不會喜好如許的,不過,看起來張懷清還真是六皇子的軟肋,這軟肋不除,六皇子這輩子恐都狠不下來。
海壽一愣,忙躬身過來,見龍案上雖攤著奏摺,皇上卻在中間一張紙上寫了幾個福字,那福字的體兒極其特彆,故此,海壽一眼就看出,恰是當日張懷清寫的阿誰彆兒,倒不知皇上如何想起寫這個了,開口道:“那丫頭纔多大,便寫的再好那裡比的上萬歲爺呢。”
赫連清出去先跪在地上磕了頭,皇上卻冇叫起,瞥了她一眼道:“這時候不在府裡跑宮裡來做甚麼?”
若瑤噗嗤一聲笑了起來:“這就是了,明顯內心裝著人家,還死鴨子嘴硬甚麼,若不是經心依托著他,怎會感覺安穩,若不是內心有他,怎會甚麼都不怕,懷清枉你聰明,卻連如許最簡樸的事兒也想不通,真真兒一個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