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清後退兩步,躬身道:“皇後孃娘暑症已解,懷清可否先行辭職去瞧瞧老太君?”
懷清話音一落,背麵幾個太醫炸了營:“笑話,現在但是寒冬時節,何來的甚麼暑氣,的確胡說八道。”
那人給她頂的老臉漲紅:“我,我等是謹慎,隻怕有個萬一,故此不敢擅下定論。”
斯須到了葉府,懷清一下車就見若瑤帶著葉兒立在儀門外,一見她若瑤就忙過來扶她,看了看她的腿道:“這是如何了,傷了不成?”
懷清忍不住腹誹,本身何嘗想來趟這一攤渾水了,若不是皇上托老太君的名頭把本身騙返來,本身還在益州過消停日子呢,現在本身瞧了病,又成了罪惡,往哪兒說理去啊。
想了想,看向王泰豐:“王泰豐你說。”
不大會兒工夫,出去個大宮女,顯見是怕極了,跪在地上身子不住的顫兒,皇上看了她一眼:“你是皇後跟前的司衣女官?”
老太君聽著內心熨帖,笑眯眯的點點頭:“我說也是,轉頭跟之春說說,趕個機會把兩人的婚事辦了吧,若瑤可也不小了呢。”
皇上現在發明,這丫頭真是個小人精,說話做事挑不出一點兒弊端來,可細一咂摸,每句話裡都帶著刺兒,這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刺頭兒,並且,就剛她的態度看來,真是要跟老六撇個潔淨呢,皇上現在都不由要思疑,這丫頭到底看冇看上過老六,若看上過,這心可夠狠的。
懷清道:“看來我的工夫不到家啊,那些太醫但是跪的比我時候長多了,並且還每天跪,也冇見如何著,我就跪了這麼一會兒,兩條腿都差點兒廢了。”
懷清內心一熱:“有老太君護著,懷清還怕甚麼,隻不過四皇子幫了哥哥很多,懷清給皇後孃娘瞧病也算還了四皇子小我情吧。”
說著扶著懷清進了本身的院,懷清泡進熱水了,不覺籲了口氣,泡了澡坐在燒的暖熱的炕上,懷裡抱著暖暖的手爐,方覺活了過來。
皇上點點頭:“朕問你,皇後入冬來穿的衣裳可曾曬過?”
若瑤道:“四皇子早就讓人來叮嚀叫備下熱水,我還說怎這麼急,看來是擔憂你呢,快去泡泡吧,或許能好些。”
太醫們忙叩首大喊:“皇上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