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不由悄悄打量懷清,得承認這丫頭很有姿色,且最可貴是安閒漂亮,不卑不亢,即便在本身的坤德宮裡,也涓滴不見懼意,開闊蕩的看著本身,開口道:“民女大膽,可否瞧一瞧娘孃的舌頭?”
懷盤點點頭,跟著兩個嬤嬤進到了內寢殿,隻見床帳低垂,模糊可見帳內有個側臥的身影,瞧身形非常窈窕。
懷清略沉吟道:“醫書一門有四診法為望聞問切。”
皇後孃娘驚詫看著他:“老四,你……”
懷清跪下叩首:“民女張懷清叩見皇後孃娘。”
前頭的海壽一聽這話,幾乎一個踉蹌栽地上,內心不得不平氣這丫頭啊,六皇子哪兒還冇斷念呢,四皇子這兒又上趕著往前湊,且這麼多年,海壽真冇見四皇子對哪個女人如此和順過,雖說還是阿誰沉默寡言冷著臉的四皇子,可這話兒說出來真貼著心呢,是掏心掏肺的對這丫頭好,可這丫頭卻隻淡淡說了句:“我不怕。”這事兒真有些詭異。
說到這兒,不消再往下說懷清也明白瞭如何回事,皇後孃娘抱病,王泰豐拿不準是甚麼病,就不敢下藥,畢竟是皇後孃娘,這藥若下錯了,那可不是王泰豐一條命能告終的,以是,這老頭把本身給供了出來,不是想讓本身治病,是想讓本身幫手斷皇後孃孃的病症。
和緩過來才問:“這是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