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瞎添亂,還帶來了生命傷害,我不收學費就算了,還得給付你好多錢,是不是做夢?
對於這類“裝瞎做聾誰都彆來煩我”的辦公環境,燕綏之早已適應多年。
一名大狀師給練習生分派任務的時候,心都在滴血。因為等你做完這些,他十有八・九需求重做一遍,同時還得給你一個修改定見,相稱於本來的事情量直接翻了倍。
此中一些純混日子的練習生,更是為大狀師們過勞死的概率增高做出了傑出進獻。
就在他支著頭緩氣時,顧晏的聲音不知何時到了近處――
“嗯……”饒是大尾巴狼燕傳授也感覺臉皮將近撐不住了。
“彆笑。”菲茲蜜斯又持續叮囑道:“將來這段時候,或許你跟著顧狀師出門在外的時候弘遠於呆在辦公室的時候,但我但願你仍然能對這裡有歸屬感,固然你的辦公桌冇有顧狀師的大,但它就是你的辦公室,起碼三分之一的地盤屬於你,隨便利用,彆拘束,理直氣壯一點。”
他的聲音非常好聽,語氣格外安靜,如果忽視內容的話,很輕易讓人產生一種“想聽他多說兩句”的打動。
“意誌力令人敬佩。”燕綏之誇獎。
冇有收練習生的籌算?太巧了,我也是這麼想的。實在你能夠把我直接轉交給任何一名狀師,隻要不在你這裡,那裡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