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禾半信半疑,不過也彆無他法,便跟了上去。那大漢逛逛停停,不時趴在地上嗅嗅。不覺已走了一個時候,林禾不由心中起疑,心道:我與這大漢素不瞭解,他如果將我引入甚麼圈套,那豈不是不妙。
林禾聽了心中一驚:冬瓜修為如此之高,他師父還感覺他癡頑,並且隻是一根指頭一彈,就把他彈得翻了幾個跟頭,實在了得。不由得問道:“敢問冬瓜兄徒弟貴姓大名?”
林禾奇道:“誤了甚麼大事?”
林禾聽了又驚又喜,停下腳步問道:“你有體例?”
林禾聽了倉猝往東行去,卻被那大漢一把抓停止臂,林禾用力一掙,哪知那大漢的手竟如鐵箍普通,一下竟冇掙開,不由得心中暗驚:此人好大的力量。
鄧妙才渾身出現紅色火焰,一劍向冬瓜刺去,冬瓜盪開來劍,鄧妙才接著一掌擊出,冬瓜來不及收劍,隻得舉掌相迎,二人對了一掌,都是退了幾步。
想到此處,林禾表示那大漢低下身子,二人謹慎翼翼地潛到一顆巨石以後。
大漢又驚又奇,問道:“你如何曉得?不錯,大黃從小和俺一起長大,我們比兄弟還親。”
冬瓜奇道:“倒有幾分門道。”說完連連出劍,轉眼二人便拆了數招,每一劍皆是仰仗力量硬撼,林禾越看越驚,心道:如果硬擋,這二人的重劍恐怕我一劍也擋不住。
荊無影連出數掌逼退二人,又向後一躍退出戰團,心道:這兩個小子一個招數詭異,一個力大無窮,恐怕也占不了多少便宜,何況那女子也冇聽到甚麼要緊事,何必與他們膠葛。
鄧妙才內息不穩,滿臉脹得通紅,那裡還說得出話來,心中又羞又氣,忽覺喉口一甜,一口血噴了出來。
林禾見寧兒躺在地上,心中焦心,喝道:“廢話少說,要戰便戰。”說完一掌向鄧妙才擊去,鄧妙才麵含淺笑,不躲不讓舉掌迎去,二人對了一掌,林禾隻覺一股巨力傳來,不由得連連退了七八步才停了下來,隻覺手臂痠麻,內息不順,倉猝運起真火之力調和,心道:這廝好大力量,莫非是紅色火?
冬瓜聽了怒道:“本來是魔教的人,俺恰好殺了你們替天行道。”
鄧妙才哈哈大笑起來,說道:“大哥,這小子說要殺了我們,你說好笑不好笑,若不是我們到燕城一遊,還不曉得現在的後生都如此不知天高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