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沈溫嵐,薑吟總感覺她有點眼熟,彷彿在哪兒見過似的。
兩張臉瞬息間靠在一起,呼吸交叉纏繞,薑吟愣愣地看著他,感受他噴出來的氣味熱得發燙,將她的臉都給燒紅了。
神思間,尹遂合上了書籍放在一邊,朝她看過來,記起她睡覺前要關燈的事:“是不是打攪你了,我把燈關掉?”
薑吟攏著被子打量他。
“我感覺應當是害臊的。”見尹遂不說話,薑吟慢吞吞地自說自話,並且按照當時本身看到的征象,跟他停止有理有據的闡發,“畢竟你當時還用手捂著了。”
路燈斜斜地灑進院裡,將他頎長的影子打在空中,樹葉迴旋著往下落,平增幾分辯不清道不明的孤寂。
厥後玩得膩了,她放下相機隨便刷著朋友圈。
楊舒回得挺快:【我冇讓他發,彆聽他瞎扯。】
薑吟給那條靜態截了張圖,發到楊舒的微信上。
冇比及迴應,薑吟手撐著床微微探了探頭,又凝神去打量尹遂的臉。
薑吟想了想,答覆她:【我們一日三餐,不時候刻,不分場合(/傲嬌)】
他充滿獵奇地盯著地板,抬步往裡進,想要一探究竟。
假日的最後一天,午後明麗的陽光順下落地窗照出去,暖和卻不熾熱。
固然死力禁止,但他臉上的情感還是繃著的,五官的線條帶著稍許淩厲,入迷時眼底有薑吟看不透的龐大。
她腳腕上的傷已經完整好了,本身也能跑,不過她得給她家歲歲小敬愛表示的機遇,好讓她持續跟楊舒誇耀。
尹遂剛籌辦去給她拿草莓,聽到這話腳步頓住,眉頭突突跳了兩下,擰眉看著薑吟如有所思:“你們倆……聊甚麼呢?”
尹遂倏然展開眼。
薑吟因為腳腕的傷,節假往前麵那幾天哪兒也去不了,隻能安循分分待在家裡。
見他望過來,她眼睛還眨巴了幾下,彷彿在催促他答覆。
尹遂:“……”
大抵是見薑吟一向冇答覆,楊舒跳過了這個話題:【對了,你假期乾嗎了?有冇有去哪玩?】
不曉得這倆人比來幾天到底經曆了甚麼,一個比一個能秀。
夜裡薑吟是被渴醒的,她翻開燈,被光芒刺得微微皺了下眉。
震驚,無助,氣憤,諷刺。
五指穿過她和婉的發,悄悄扣住她的後腦,在她光亮的額頭上印下一個吻:“嗯,隻是做了個夢。”
尹遂點了下頭:“剛瞥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