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消逝以後,男人的身影也消逝了,赤色的夜下,又規複了最後的安好…… 這兩句話,不斷的在她的腦筋裡扭轉,直至中間一隻小爪子伸來,推了推她的腿,她才從恍忽中回神。 妖界對我而言,極其首要,捐軀一個女人又算得了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