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誌在省廳也是呆過的,就算麵見廳長,也冇碰到過這麼生硬的搞法。
這時候,呂萬勳也不得不思疑,黃誌提出這個話,是不是想用修路來換電?
再說了,就算是找廳裡,貌似也是遠水難明近渴。
“好的,我找到了頓時給送過來。”呂萬勳點點頭,應下以後也不急著多說甚麼,而是持續看著張訂婚。
如果冇底氣的話,必定是要上午就到,表示本身特彆巴望向縣帶領彙報事情。
摸不透黃誌的目標,呂萬勳說話就相稱飄浮:“目前縣裡的修路打算,還冇有排到州裡去……你們那邊吧,還要看機遇。”
都像你這麼乾,事無大小都要我來過問,那我不得像諸葛亮一樣累死啊!
這才一見麵,都冇有客氣幾句,便要直奔主題談事情的環境,實在是太少見了。
這是修路,又不是修廁所,資金不是小數量。
但是,不鳥不可啊,電站內裡那麼多人,嚴峻影響到了電站的事情,並且,說不定還會有更下作的手腕呢?
聽到呂萬勳這話,黃誌就在內心肯定了,此次的事情,必定就是燃翼縣裡搞出來的。尼瑪,當初去電站要電的時候,你們縣裡一把手張訂婚就那麼傲,現在我主動打電話過來,你一個副縣長,竟然也這麼不冷不熱,真覺得我們木灣電站好欺負?
黃誌並不是踩著點來的,而是在兩點五非常就到了呂萬勳辦公室的內裡――早到非常鐘,這是一個尊敬的態度,但也顯得本身有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