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未免也太目中無人了,公然有甚麼樣的主子就有甚麼樣的主子,哼……也不看看你現在在誰的地盤!”尉遲衡眯眯眼笑著說道,氛圍中一下就有了拔劍弩張的趨勢。
顏洛挨著尉遲衡,內心是暖暖的,“衡,我又聞聲你叫我洛洛了,好記念,嘁――我是有多久冇聽到過這兩個字了,我還覺得你忘了呢。”
“你歸去奉告你主子,這上麵寫的都不是重點,你就問他,敢不敢同朕比顏值!”心下一橫,顏洛將紙條往西佑那邊一扔,雙手抱胸,眉毛揚起來,一臉高傲道。
“皇上,臣有罪!還請皇上治臣的以下犯上之罪!”燕秋怔怔幾秒後當即“撲通”一聲跪下,顫著聲道。
看著這對稱的八個字,嚴鈺越看越歡樂,如何描述呢,嚴鈺想了八個字:得水之魚,得林之鳥。
這一說,燕秋更感覺很對不起顏洛,內心最柔嫩之處彷彿被密密麻麻的小針刺著,難受至極,他鼻頭一酸,竟是想哭出來,堂堂六尺男兒隻能以叩首賠罪!
“已經退出圖靈城了。”尉遲衡猜透不到嚴鈺此舉的目標,他慢悠悠地行至嚴鈺影衛西佑身側,恍若能看破統統的眸子緊緊看著西佑。
燕秋拜彆的時候底子不敢直視尉遲衡能夠冰凍萬物的眼睛,心下感喟,隻得來日親身登攝政王府賠罪了。
如顏洛猜想的一樣,在看到阿誰籠統派豬頭的嚴鈺的臉青了,紫了,黑了。
紅燭瑩瑩之光下,紫袍披身,繡著紅色行雲的袖邊鋪蓋了大半個桌麵,嚴鈺兩指夾著微皺的紅色字條在燭光下看著,“不要算了,我要!”不竭反覆著這一句霸道強勢的話,嚴鈺腦海裡一筆一劃地勾畫出顏洛在說這話時候的神采。
“皇上……”尉遲衡捏緊了拳頭,麵前閃現了禦史大夫衰老的麵龐,內心五味雜陳,很不是滋味,麵對如許的強大又傻乎乎的顏洛,他到底該如何做!
油紙窗上。印得一人,低頭掩笑,怪哉怪哉。
“冇想到嚴鈺的部下武功這麼高強!”尉遲衡心想。他負手而立,下巴線條在落日的暉映下變得非常溫和,想了想又問道,“皇上,您如何輕易就諒解燕秋,剛要不是臣返來的及時,您恐怕已經去見先皇了!”
“陳將軍的部屬,不會吧,但是鄴城被攻破了?”顏洛內心嚎叫,這下大事不好了,這鄴城可千萬不能破啊……嚶嚶嚶,寶寶內心好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