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說兩句吧。”降紫雖心中有氣卻也不敢嚼舌,隻讓那些女婢們先回院中。
雲清稍一愣,而即拱手笑言:“不知國師在此,雲清是來瞧瞧嬌主可否好些。”
這叫豔姬看的渾身不安閒,隻說:“國師不必忙了,豔姬有話要說。”
“將這藥去煎上,剛從宮裡拿來的。”白於裳將手上藥遞予她,又往豔姬那邊望去,問,“嬌主本日覺著如何,但是好些?”
“遲早要傷在他手上。”落粉哼一聲。
白於裳感覺豔姬這話說的好生奇特,頓了手上的行動,蹙眉問:“嬌主這是想同誰立室?”
“雙手多有不便,還是回府上用吧。”雲清一再推拖。
他現在的傷還未好全,小腿肚上還是一個鐵枷印,雖說結了疤卻還需日日換藥。
落粉一聽此言竟呆了,弱弱問:“真當冇了他就不能夠?”
“千萬不必。”白於裳雖說確切想讓豔姬對本身有些好感,但也不肯他覺得欠了本身一份情麵,便尋了一個藉口,“陛下也甚是體貼嬌主的傷病,再三交代白某多留意照顧,嬌主若要言謝也該謝陛下纔是。”
白於裳含笑,當下便覺著有多少難堪,她現在竟怕見著他。
竟不知外頭又來了一名看好戲的。
原說這午膳該是在宮裡頭用的,但白於裳本日卻為了兩貼藥回了府。
已是入夏,巷內的紫薇花開的正盛,院內水池裡的粉荷在陽光底下半綻半掩。
這話說的可圈可點,竟讓豔姬冇了要趕白於裳的由頭,可他如何能佩服,隻盼她少來幾次。
降紫也從院外出去,問:“大人可用過膳了?”
“大人還是細想想的好,莫不要將來悔怨。”落粉輕聲嘀咕著,心中非常替雲清不值。
“下人如何知輕重,豔姬隻放心國師一人,且國師也該一視同仁纔對。”豔姬雖言語的輕描淡寫,卻暗有所指。
這話惹的豔姬甩了一個白眼給桑憂,慌的她趕緊跑出屋子煎藥去了。
雖說白於裳似有不誠心卻還是鐘了雲清之意,他低眸不敢深望她,隻怕從她眼裡瞧出些無法及膩煩,但這二人喂一口吃一口的描述在旁人眼中卻甚有些郎情妾意。
豔姬往白於裳那邊凝睇,終經不住她臉上那無辜之色便伸手接了碗,卻未籌算用飯,剛又要言說卻還是被或人搶了先:“食不言寢不語,嬌主待吃完了再說吧。”訖語便獨自往桌邊坐下端碗食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