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才子都覺著不敷?”衛子虛一臉正色的反問起白於裳,又話中帶話的開口道,“自古帝王都是坐擁美人三千的,這此中定會有他最鐘情之人,但這後位倒是該才德皆備,能服天下的。”

未央也知白於裳的醜事,想聽雅唸的笛聲吃了三次閉門羹,眼眸當中儘顯對勁,輕撇她一眼便問衛子虛:“衛大人來品鑒品鑒這笛聲如何?”

未央隻為這一句又敬了衛子虛一杯,後又言:“另有一支舞,請衛大人笑納。”

衛子虛緩緩道來:“此人眼下就在宮裡,豔姬是也。”

衛子虛輕推開白於裳的手指,衝著她笑,又轉了話題:“豔姬環球無雙,非是男後不成。”

白於裳這才又飲了一杯,後又言:“我一會讓府高低人來接我。”

“本日不早了,衛某也該告彆了,未大人不必相送。”衛子虛見天氣已晚也不肯多留,何況本身喝的頭昏昏沉沉的頭重腳輕,便對未央作了一揖,“來日再聚。”又輕推了一把白於裳,笑道,“雲汐也該練練酒量了,原說她還要帶我去仙子樓,眼下是無緣了。”

白於裳的嘴角微微抽搐,暗忖衛子虛為免過分王婆賣瓜,自賣自誇了,未央卻也是忍不住輕笑起來:“那隻要衛大人有過耳聞,我們卻不知。”

未央見衛子虛這般神情,便笑言:“若說大人歡樂,明日便可帶著她一道回淺蒼。”

夜越來越深沉,輕風一拂,吹的梨白灑了一地,勝似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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