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曉得,仰仗本長老此時的傷勢,也何如不了她了。”殷都封又直接迴應道。
“好了,廢話少說,現在就讓本長老來攻破你的防備陣法。”黃芯慧笑著就說道,然後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一件骷髏法杖,另有一件紅色靈劍,便開端進犯陣法了。
肖延聽到了殷都封對著本身剛纔的話,底子冇有一絲辯駁,那就便能夠肯定,多年前偷襲本身天幽靈靈的人,的確是清源宗與天玄宗的長老了,現在真是冤有頭債有主了。
“哼,真是孽障啊,冇想到竟然有弟子如此評價本身徒弟的,這的確就是欺師滅祖!”殷都封當即冷哼了一下,直接怒斥道。
肖延望了一眼黃芯慧,又轉頭對著周達湖講道:“周師兄,讓浩繁弟子都進入礦洞中,他們在這裡底子幫不上甚麼忙,然後還勞煩師兄照看一下陣法,比及最內裡那層陣法冇法對峙的時候,就開啟內裡一層防備陣法。”
殷都封坐在了椅子上麵,又服下了一些丹藥,變更著功法,本身便開端療傷與規複靈力了,隨即見到了肖延出去,便冷冷地望著他,講道:“肖延,你到底要跟本長老說甚麼事情?”
並且就算是殷都封自爆金丹,估計也難以殺死這個黃芯慧,以是現在如果冇有一個絕好的應對體例,那前來救濟的清源宗弟子,估計隻要替世人收屍的事情可乾了。
“嗬嗬,那倒一定。”肖延又淡淡一笑,答覆道。
“好!”殷都封望著肖延的斬釘截鐵的神情,俄然想到了甚麼,答覆以後,就直接返回了屋子了。
“額,殷長老,除非你對我徒弟不熟諳,不然你應當曉得弟子所言不虛。”肖延冇有被驚嚇道,反而講道。
“哼,本長老就曉得你挾恨在心,不過為了全部主礦區與各位弟子的性命,本長老能夠勉強承諾你。”殷都封衡量了一下利弊,麵對著肖延的挑釁與不敬,也冇有再計算,就直接迴應道。
肖延來到了殷都封的屋子,直接從儲物袋中取出幾顆靈石,遵循必然的規律就甩了出去,就安插了一個隔音陣法,製止兩人議論的內容外泄了。
“殷長老真是快人快語啊,那現在弟子就開端問了,之前弟子聽眾位弟子說過,說本宗有元嬰期老祖,不曉得是否真的有,有多少位?”肖延當即扣問道,並且這但是一個大好的機遇啊。
“哼!”殷都封瞋目圓睜,可惜卻被戳中了痛苦,底子難以迴應了。
“哼,有多少位,你的確是想瘋了,覺得元嬰期老祖會想築基期修士,或是金丹期修士一樣,各處都是麼!而本宗隻要一名元嬰期老祖。”殷都封麵對肖延一副獵奇神情,倒是痛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