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計忙不迭點頭,“對啊,就是那位公子。哎呀,甚麼那位公子,瞧我這記性,方纔那位爺,但是我們鳳朝赫赫馳名的聖王殿下,而那位女人的來頭也非常不小,傳聞是郡主出身,繁華得不得了。”
伴計擺了擺手,“因為方纔那位女人從店裡買的兩匹布料,都是她相公花高價跟我們老闆特地訂的。”
那目光,那眼神,那行動,底子就不是假裝出來的。
從他臉上的神采和嘴邊透暴露來的笑容不難判定,他與趙香香之間的乾係,密切得就像一對兒恩愛中的小伉儷。
阿誰跟趙香香坐車分開的男人,不恰是本身的夫君鳳錦玄嗎?
柳惜顏的嘴邊扯出一記奸笑,“曲解?哼!我倒是要看看,我究竟有冇有曲解。”
他隻是俄然想到了好玩的事情,才按捺不住的笑了出來。
進了綢緞莊的大門,伴計便麵帶笑容的迎了過來。
柳惜顏總算是抓到了重點,壓著心底的火氣道:“你說的相公,是方纔那位與她坐馬車分開的年青公子麼?”
可厥後他親口向她解釋,當時在金飾坊之以是會對上官柔暴露笑容,與上官柔並無乾係。
“這位女人,本店比來新來了一批上好的綢緞,您是喜好色彩素淨一些的,還是喜好素氣一些的?”
九兒見柳惜顏氣得臉都白了,膽顫心驚道:“小……蜜斯,說不定這隻是一場曲解!”
“喲!那可真是不巧了。”
記得她曾經思疑過鳳錦玄與上官柔乾係匪淺。
如何能夠?
重點是,鳳錦玄為甚麼會對趙香香暴露那樣寵溺的笑容。
但是,鳳錦玄如何會跟趙香香在一起?
男人身穿一襲月紅色的錦織長衫,頭戴紫金盤龍冠,年青俊美的臉上儘是一片寵溺的笑意。
她親眼看到鳳錦玄姿勢密切的摟著趙香香坐進了馬車。
可此次的環境與前次完整分歧。
鳳錦玄到底是如何回事,之前口口聲聲向她包管,對趙香香並冇有任何好感,更是不會將她納進王府當平妻或是當側妃。
從兩人在一起相處的行動和姿勢來看,他們就像是一對兒恩愛多年的戀人。
就在柳惜顏心中暗自考慮的時候,綢緞莊裡俄然又走出一個男人。
但是現在又是如何?他這是在陽奉陰違,用心耍著她這個傻瓜玩嗎?
他走到趙香香身邊,悄悄勾住她的肩膀,就像對待人間最寶貴的珍寶一樣,擁著她坐進了中間等待的豪華馬車。
不,重點不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