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銘,你與厲千幽究竟是甚麼乾係?他現在在那裡?”
聲音來自於宗主趙彥,隻是語氣有些不對,彷彿帶著一股迷惑,更多的是慎重。
姚坤更是心驚的後退了幾步,他原覺得是秦銘陰了他,但現在看來弄巧成拙,引發全部雲嵐宗的氣憤。
不過看模樣,他們隻是思疑他與厲千幽有乾係,而不是曉得厲千幽就是他的兼顧。
“混鬨,還不向雲嵐宗諸位同道報歉!”大殿上方的吳金元喝道。
隻要沙鬍子兩人一聲令下,就算大殿內有教主修士又如何,他們還是將姚坤給滅殺,大不了兩宗大戰。
好一招反客為主!
不但如此,端坐在大殿最上方共有十五人,撤除沙鬍子和蘇三缺,其他都是其他宗門權勢的太上長老。
秦銘看了他一眼,一臉安靜的走上前,對著大殿上方的沙鬍子等人施禮道:“弟子秦銘受命前來,不知太上長老有何叮嚀?”
他還重視到劍宮內,並冇有韓家老祖的身影,想來應當是被人給支開,為的就是不讓韓家老祖攪亂這場凶局。
“恰是鄙人。”
剛踏進劍宮,秦銘就看到大殿內起碼有三百人了,全都是衝冥修士。
“你胡說,本座身為天劍宗宗主,如何會伏擊你,滿口胡言!”姚坤秦銘怒道。
就連秦銘都看得出來,吳金元的這般做法,無疑是一招狠棋,令雲嵐宗不得不放棄難堪姚坤。
蘇三缺心中一沉,倉猝傳音給沙鬍子,與他說清楚此中利弊,這才令沙鬍子的肝火停歇了很多。
“一年前你伏擊我不成,還丟了劍,你有何臉目在此詰責我?”秦銘嘲笑道。
狂魔厲千幽!
他雖不知是何人將這些人堆積在這裡,但既然他們都來了,厲千幽是他兼顧的事情恐怕瞞不了多久。
“諸位前輩,長輩在武國失落一年,全拜姚坤這個小人所害,若不是長輩命大,恐怕早就死在此人手中,堂堂天劍宗宗主,伏擊我這個引靈脩士,當真是好本領。”
闖踏天百階,外人能夠冇法體味此中意義,但身為雲嵐宗弟子,又如何不知踏天百階代表著甚麼,乃至能夠說早在一年前,秦銘已經能夠與宗內的長老相提並論,而不是與弟子們爭雄。
在這些人中,秦銘更是看到很多熟諳的麵孔,都是血寰島上見過的一些衝冥修士。
“你......”
姚坤再如何說都是一宗之主,如果在雲嵐宗有甚麼不測,天劍宗便會有來由攻打雲嵐宗,到時候占有為宗主報仇的名號,理虧的則是雲嵐宗而非天劍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