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田像是看破了我的設法,狠狠瞪了我一眼。
太多這類揣著明白裝胡塗自發得聰明的人了。
我一下子反應過來了,那天他足足“護送”了那女人一個小時才返來,我還覺得是做甚麼心機疏導,彆是安撫到床上去了吧。
“老田你瘋了!你老婆還帶著娃在故鄉等你呢,再說你要為這個丟了事情今後還能做甚麼去啊?”
“你說甚麼?那隻金毛就是那女人養的?!”
我歎了一口氣:“老田啊,不是人跟狗職位掉了個兒,是人和人的差異越來越大,朱紫的狗,比我們小命金貴。咱倆路邊被人撞死了家裡人頂多拿個十幾萬補償金,你上彀查查有的狗值多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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