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擺了擺手:“彆廢話了,咱兩啥乾係?你如果還認我這個兄弟,就聽我一句,今後賭這類東西少他孃的給我碰。另有今後對大花好點,我看她也不輕易,跟著你這些年啥好日子也冇過著。”
而就在這個時候石頭俄然想到了甚麼,一把抓住我的胳膊:“老六,要不我們去搏一搏?”
我一愣,有些不明白石頭的意義,不過當我看到他的眼神的時候我刹時就明白了,這小子是還想去賭!
下午的時候石頭拎著一個裝有六萬塊的塑料袋回到了家,我問他大花去哪了,他說臨時先讓她回孃家住幾天。對於石頭的安排我也冇有貳言,畢竟現在是非常期間,有個女人在的確不便利。
他把我當作親兄弟一樣,厥後我卻帶著他走向了深淵。我現在還忘不了最後他那絕望的眼神……
說真的,我現在也不曉得如何辦,畢竟這些年做門徒身邊底子不成能有甚麼朋友,家裡的親戚就更彆說了。
“老六,這些年你都在內裡乾啥?”石頭問我。
當天大花還冇從病院出來,我就又把石頭送了出來,身上所剩的錢底子就禁不住折騰,很快就見底了。
這些年,我老是常常做夢夢見他,很多時候我恨不恰當初和他一起墜樓。隻可惜我冇有他殺的勇氣,我是一個很脆弱的人,乃至能夠說連人都不如……
大抵沉默了幾個呼吸的時候,虎哥走到我麵前看著我:“陳老六,看在老鄭的麵子上,老子明天就依你。”
“保安?保安一個月能掙多少?”
我白了他一眼:“明天因為你大花剛進病院,現在你又去找人家父母去拿錢?你開得了這個口嗎?再說了,一爺們本身惹出來的事情就得本身擔著!”
他微微一笑,衝我揚了揚下巴:“行!從速帶你兄弟去病院吧,比來這些小子動手越來越不知輕重了……”
隻見虎哥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我奉告本身要平靜,可手已經不由自主的漸漸的朝著腰間移了疇昔。
石頭的傷勢看上去很嚇人,實在並不嚴峻。這就是他們那些放高利貸的手腕,他們曉得該如何清算你,如何動手,把你弄到甚麼程度而不受重傷。
“你TM腦筋冇病吧?”我推了他一把吼道:“你知不曉得現在都甚麼環境了?你小子竟然還想著去賭?搏一搏?萬一搏輸了呢?你想過嗎?”
第二天一早,石頭和大花拿著房產證就去存款了。現在十萬塊錢,處理了六萬,還剩下四萬真的不曉得該如何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