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句話下來,老闆問我是不是來旅遊的,畢竟我的淺顯話一出口他就曉得我是大陸人。我笑著說過來看朋友的,老闆顯得很熱情,開端巴拉巴拉和我先容起一大堆關於這裡的事情。我天然很樂意和他閒談,就站在路邊攤和他扯了起來。
我蹲在路邊一邊抽菸一邊察看著髮廊那邊的環境,我看到固然狼頭出來了,可另有人進收支出。大抵五六分鐘擺佈,我將菸頭丟在了地上,站起來用腳踩滅了菸頭,扯了扯衣服朝著髮廊那邊走了疇昔。
將手裡的魚丸風捲殘雲的處理了以後,我並冇有分開,而是假裝還想吃的模樣和老闆隨便的聊著。
從我現在坐著的這個位置看出去,斜劈麵,就是那家髮廊。髮廊裝修的很簡樸,內裡放著一個霓虹燈招牌,門口坐著兩個打扮的很花枝招展的小妹,他們穿戴連衣裙用心把那雙光溜溜的腿露在內裡,腳上穿戴一雙人字拖,蹺著二郎腿坐在髮廊門口。每當有人路過的時候,她們會時不時招手攬客。
想要做掉狼頭還是有必然的難度,並且還是在這個節骨眼上,他必定會有所防備。
據我從小琴那邊得知,狼頭每天晚餐過後都會來這條街上收賬。在這條街的此中一家髮廊裡有狼頭的一個戀人,每天收完賬,他都會到阿誰髮廊裡去坐坐。
就在我還在等候的時候,辦事員再次來問我需不需求換茶葉。我曉得我在這坐了一下午,已經引發了他的思疑,因為他看我的眼神已經有些迷惑了。為了遣散他的思疑,我苦著臉好似在自言自語的說:“看來她真的不會來了……”
我深吸了口氣,剛籌辦取出口袋裡的匕首的時候,我的手臂被人一把抓住了,我猛的轉頭,隻見一個女人,應當是剛從房間裡出來的。她身上掛著一條薄薄的睡裙,頭髮另有點混亂,看著我用閩南語說了一句甚麼。
我發明獨狼彷彿出去了,剛纔阿誰聲音應當是他的。我曉得現在絕對是個好機遇!我二話冇說,出來便快步朝著最內裡那間房間走了疇昔,手也不由自主的伸進了口袋裡取出了我本身籌辦好的匕首……
茶社裡放著用閩南語唱的《愛拚纔會贏》,對於這首歌我還是比較熟諳,在內心跟著調子哼了幾句。一邊落拓的喝茶,一邊看著內裡的環境。
來到走廊的轉角的處所,我看到了獨狼,他此時站在最內裡那間房間門口,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狼頭應當就在阿誰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