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然哥,我們都是誌願跟著你的,你不必自責,你先去把頭上的傷口措置一下吧。”其他兄弟也紛繁說道。
我們跑出了龍騰ktv,找了一片空位坐了下來。
我深吸了一口氣,強忍著本身的氣憤,冇有說話。
“你把阿誰潘少刪了,我不想看到他。”我跟高晨晨說道。
我頓時讓他說的啞口無言了,算了,我跟他冇甚麼好說的。
“從速蹲下抱住頭!”我從速跟他們說道,說完,我便先蹲在了地上,用胳膊護住了頭部。
我皺了皺眉頭,把衣服脫了下來包住了頭,然後上了車。
“那又如何樣?老子讓你落空她你信不?”他發動靜道。
四周的那些兄弟全數走了過來,把這輛出租車直接給包了。
高晨晨接著就不答覆了。我坐在那邊用力的抽了兩口煙,俄然反應了過來,媽的,我不能中了阿誰潘少的騙局,這個比較著就是用心想粉碎我倆的豪情。
我直接去了急診室,阿誰大夫見狀便讓我坐在那邊,然後用一個棉球,把我頭上的鮮血擦了擦,說道:“你這個得縫一下,並且頭髮得全數剪掉。”
我四周的兄弟一個個都呲牙咧嘴的,恨不得立頓時去把正潘少給撕成碎片。
“肖然,彆說那些話了,你從速去病院把你的頭包包。”這時候猛子哥說道。
回家以後,我爸媽還不在家,我從速給徐天打了個電話,問他道:“環境如何樣了?人都走了嗎?”
“廢話,你嚐嚐,這他媽比捱打還疼!”我忍不住罵道。阿誰大夫笑了笑,說道:“怕疼那你就彆跟人打鬥。”
“頭髮能不剪麼?”我忍不住問道。
我咬了咬牙,這個龍騰ktv,應當是這個潘少他爹的,怪不得他這麼放肆,我日他媽!明天真是要栽在這裡了,我們這些小混子,跟龍騰這類大型的ktv底子不在一個層次上啊!人家但是真正混社會的。
他聽到這話後先愣了一下,接著哈哈大笑了一聲,說道:“本來你就是肖然啊,三中的天,是吧?”
“都砍了。”潘少擦了擦手,背對著我們命令道。
我歎了口氣,說道:“那好吧。”
上車以後,這個司機也一向冇跟我說話,把我拉到了一個病院門口,就讓我下車。我扔給了他十塊錢,便從速往病院裡跑去。
徐天恩了一聲,說你放心吧,人都安然的歸去了。
我承諾了一聲,便把電話給扣了。
“你彆太放肆!”我咬著牙說道,“把我逼急了,誰都不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