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的對賬事情顯得非常順利,吃飽喝足的蕭家大少爺非常好說話也非常好批示,幾近是蕭末讓他往東他就會淺笑著往東絕對不往西看一眼的節拍,當男人翻動帳本的時候,少年就拖來一張椅子坐在他身邊,將他看過的帳本拿過來放在腿上看,並且還看得很當真——
男人說話的時候,那雙玄色的瞳眸當中閃動著戲謔的光芒。
少年話語裡最後兩個字讓男人不成按捺地微微顫抖了下,此時現在,他的手心緊緊地貼著那越來越燙並且開端突突跳動著的器.官,大腦一片空缺恰好蕭衍還在詰問個不斷,最後,當少年猛地停下來拉著他的手死死地壓向本身的時候,蕭末感遭到那充血的前端掃過本身的掌心,然後一股熾熱的液體儘數噴灑了出來……
“那是蕭炎弄的?”
“這類事情你問他他也會主動腦補成你在胡想‘不順利就好了‘這類事,”蕭衍非常沉著地說,“體檢已經結束了,他說應當冇有甚麼題目,晚一些會跟一起去報名的同窗出去吃中午餐,晚餐看環境能夠會返來。”
不曉得如何地,他俄然想到了一週之前,蕭炎將他摁壓在身下,用本身的下.體狠狠地在他雙腿之間滑動.抽.插時的感受……蕭炎的力量很大,他粗糙的手壓在男人的腰上不讓他有任何翻身坐起來抵擋的餘地,他每一次的撞擊都有些歇斯底裡的猖獗,他撞擊在男人的臀.部上,撫摩著他,啪啪的*拍擊聲充數著相互的耳間——
他感覺蕭衍很合適坐在他現在做的阿誰位置。
哪怕他這會兒儘力地不著陳跡靠近大兒子也聽不見對方在說甚麼,隻曉得蕭衍說了句“曉得了”又緊接著說了句“你儘量”,以後就掛掉了電話——將電話遞迴給蕭末,也不等男人發問蕭衍就非常自發地說:“他說不想返來聽你囉嗦。”
……
不想。
“恩,”蕭衍將男人的手指屈起,讓他保持一個握拳的姿式,然後低下頭,在男人的手指裂縫間親了下,“然後呢?你也想趕我走?”
“蕭衍……”
蕭末有點煩惱電話隔音結果太好。
下午蕭末喝了點果茶就在辦公室裡的沙發上曬著太陽歇息了會兒,比及他睡醒展開眼,牆上的時候已經指向六點。
男人將一句已經到了嘴邊的臟話吞回了肚子裡——
重視,能夠坦白地承認這裡的“乾”字是兩重意義上的那種。
當蕭衍放開了他後,男人蹲在比賽台旁一言不發地穿戴鞋,他曉得他的大兒子在看著他,但是男人不敢昂首,他穿鞋子的行動用心放得很慢,而這個時候,蕭衍已經從他的外套裡摸出了他的手機,找到了明天值班的經理的電話,讓對方送一套衣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