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蕭家的龍椅。
“恩,”蕭衍低下頭,漫不經心腸將手中的帳本翻疇昔一頁,鋼筆在他的手上轉了一圈,而後少年抬開端來,用看似不像是開打趣的目光閃動著看著他的父親,淺笑著說,“比如以蕭炎的名義把你摁進沙發裡,強吻你到健忘要打電話這件事。”
“這本來就冇有甚麼公允可言。”
蕭末:“……………………………………………………”
這副不懷美意的模樣看得蕭衍有些心動,他湊上去,無聲地在男人唇上落下一吻,然後在對方推開他之前,順勢將男人手中的手機接了疇昔,蕭衍將手機放在本身耳邊先是懶洋洋地“喂”了一聲,對方大抵是終究開口說了些甚麼,蕭家大少爺眸子轉動,似笑非笑地掃了男人一眼,這才應了聲說:“是被他戳穿了。”
…………………………氣餓了,操。
“發甚麼呆?”蕭家大少爺挑了挑眉,“手伸出來,我抱你下來。”
虎魄色的瞳眸當中冇有勝利的高傲,也冇有令人不安的狡猾,他隻是純真地在暖和地淺笑,看著男人。
“不在,如何了?”蕭衍問。
蕭末這會兒算是完整復甦了過來本身剛纔調了什,他的喉嚨有些發緊,但是不管是身材還是大腦都讓他冇體例推開麵前的少年,以是他還是保持著跪坐在少年微微伸開的雙腿之間的姿式,垂下眼,用緩緩的說話速率說:“蕭炎上週因為對我做了這些事情,被我趕削髮門。”
而這個時候,他卻瞥見本身的大兒子勾起唇角,用赤.裸裸地飽含佔有慾的嗓音緩緩彌補道:“再說,我也不想被他瞥見你這副模樣。”
也不會再有比我的兒子更變態的兒子!!!!!!
那張高貴溫馨的扶手椅,就像天生是為他量身打造的似的。
蕭末唇角抽了抽,在指尖隔著薄薄的內褲碰到對方的器官之前,他整小我都生硬在了原地。
“那你大腿之間那麼紅的一片如何解釋?”
在比賽台上混鬨了半天,比及蕭衍終究捨得放開蕭末的時候,時候大抵已顛末端快一個鐘頭——蕭末不想承認在這一個鐘頭裡他和大兒子的乾係彷彿有了甚麼翻天覆地的竄改……男人想棍騙本身這完整就是本身的錯覺,卻當蕭衍率先跳下比賽台轉過來衝著本身的伸開雙臂的時候,完完整全地認識到棍騙本身非常好笑。
太他媽無能了。
……
男人斜睨他此人麵獸心的大兒子一眼,從本身的口袋中取脫手機撥通了蕭炎的電話——最開端他覺得他會關機(要麼就是乾脆對方將他拉黑了),誰曉得電話在響了兩聲以後,被人接了起來,劈麵冇說話,像是在等候著蕭末先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