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跟著蕭炎每一次的進入,那巨.大堅.挺的肉.棒每一次捅.入,充血的前端都會成心偶然地蹭過他身材內部的某一個點,無情的摩擦與碾壓之間,男人隻感覺一層層的快感如同電流普通從他們交.合的部位順著背脊骨一起攀爬著,直傳頭頂,然後傳遍了全部身材的每一個角落……他的口中完整不聽使喚地伴跟著年青人的每一次撞擊收回令他驚駭的呻.吟――
這一刻,不但是蕭末,就連蕭炎也溫馨下來,彷彿在回味剛纔那一刻懷中的人因為他而攀達到的頂峰……
蕭炎的俄然侵入讓相互兩人都收回了分歧的感喟……蕭家二少爺是感慨那號令還是的“好兄弟”現在終究獲得了安撫,男人那潮濕緊緻的處所含著它,並且伴跟著他的每一次呼吸,阿誰處所都在不自發地緩緩收縮吞嚥……
蕭末一愣。
我纔想問你凶甚麼凶咧。
然後他轉過身,在黑髮男人全部兒已經快傻眼的瞪視當中來到了沙發邊上――
蕭末:“……”
“嗯啊啊――蕭炎――慢一些,慢一些――你如許太快了――”
“蕭炎……不要太快……如許感受獵奇特――蕭炎,兒子――慢一些――這麼大力會被你弄壞的――”
與男人交纏的舌尖變得更加熱烈,蕭炎用一個前所未有強勢的吻將身下的黑髮男人吻得幾近堵塞,並且卑劣地趁著男人頭暈目炫來不及嗬叱禁止本身之前,開端緩緩地抽.動起來――最開端,他隻是遲緩地抽.出一點點就立即迫不及待地將本身放歸去,但是當他放開氣喘不勻的男人,無定見低頭看向他們□的交.合處時――
每當蕭末讓他不要太深的時候,他就會來一個前所未有深度的重重挺/入。
這一刻,蕭末幾近是前所未有地認識到,正在狠狠地進入他身材的,是他的兒子。
當他走到蕭末他們身邊的時候,男人乃至能感遭到他的大兒子來帶的一陣還異化著內裡冰雪氣味的寒氣,在本身被兩兄弟一冷一熱完整分歧的氣味包抄起來的時候,他冷靜地抬開端,看著他的大兒子麵無神采地摘下本身的手套,然後,他做了一個令蕭末渾身雞皮疙瘩都豎起來唱國歌的行動――
此時,身上隻是歪傾斜斜地掛著一個早就被踐踏得一塌胡塗的圍兜,男人像是一個無助的小孩似的被本身的兒子抱在懷中,渾身顫抖著,那幾近讓人崩潰的電流接連不竭地傳遍他身材的每一個部位,他隻能在口中收回近似以抽泣的沉悶呻.吟,並且在身後年青人越來越快的裝機當中,他越來越感遭到本身火線的器.官伴跟著前麵體內某一點一次次被激烈的撞擊,不由自主地在變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