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蕭末幾近是前所未有地認識到,正在狠狠地進入他身材的,是他的兒子。

蕭炎咧了咧嘴,無聲地將坐在本身懷中的男人抱著坐好,他將蕭末高高翹起的器.官對準門口的方向,然後他抱著男人被本身掐出了無數紅印的雙腿,像是抱著小孩撒尿似的體例,將他的腿拉開成一個成怕的角度――

每一次都是一隻手拖住男人的臀部將他托起然後悄悄地抽出,以後在毫無征象的環境下放開手,讓男人猛地坐入。

蕭末:“……”

隻要此時現在,高高矗立著的男性.象.征,在無情地奉告著蕭末――

那方纔被抽離了一些的器官再一次被摁壓歸去。

“很爽是不是?”蕭炎嗤笑了一聲,話語當中除了含混以外竟然冇有多少嘲笑的情感,“老爸,你曉得你現在流出來的液體搞得我滿手都是,幾近抓不住你的屁股了麼?”

蕭末斜睨了年青人一眼:“你去躺下換我來我用實際施動奉告你我受的甚麼累?”

男人的話冇能說完。

高大的身影伴跟著門被緩緩拉開呈現在門後,具有著跟此時現在抱著本身的年青人一樣完美俊臉的另一名年青人呈現在門後,他身上還穿戴剛纔出門時候臨時換上的風衣,深色的風衣在玄關暗淡的光芒之下,卻能清清楚楚地瞥見進屋來的年青人肩膀上有一圈雪水熔化留下的水痕――

就在蕭末感覺本身大抵就要如許直接死在大兒子熾熱的視野中時,蕭衍動了――那風俗性冇有太多情感的臉上還是顯得雲淡風輕,他走進屋子,換上拖鞋,將手中的打包帶順手放在餐桌上,然後徑直走向了屋內的立式空調――

這個發明讓蕭末羞於開口去進犯蕭炎。

蕭末搞不懂天下上如何會有這麼無恥的人,但是此時現在,伴跟著蕭炎的走動,此時男人被夾在倆人小腹之間的□也有一下每一下地蹭著他身上襯衫的布料,蕭末低下頭,隨即麵紅耳赤地瞥見從本身高高翹起的前端分泌出來的透明液體幾近弄濕了蕭炎的衣服――

這一幕差點把蕭炎看瘋了。

每一次跟著他的退出,都能拖拽出一末節粉色的肉,彷彿是捨不得他分開的挽留似的……然後伴跟著他的再次插/入,那一小截嫩肉又再一次被塞迴穴.口,伴跟著一聲“咕啾”的水聲,偶爾,還會有紅色的、已經被擠壓成了草莓果醬的玩意從他們的交合處黏稠地滴落下來――

每一次都是淺淺的退出,深深地撞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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