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州位於大宋西南部,境內多是山川丘陵,冇有甚麼珍稀的礦產,靈氣也不充分,被幾個小宗門把持,魔陽宗就是此中之一。
“是太清宮做的,不過我們王家是被人讒諂的,跟你拜在魔道宗門無關,你不消慚愧。”王長生衝王長月微微一笑,開口安撫道。
黑衣男人恰是王長生。
王長月聞言,眼圈一紅,眼淚忍不住滑落臉頰。
在來的路上,掌門師兄就奉告王長月,一名自稱是她哥哥的元嬰修士前來找她了,她始終冇法將哥哥和元嬰修士這兩個身份連絡起來。
他本年有四百多歲了,一向逗留在結丹中期,若冇有不測的話,再過數十年,他的壽元就到頭了。
“冇說,語氣不冷不熱。”中年男人想了想,這般說道。
“八妹,是你麼?我是你七哥王長生。”王長生看到中年美婦,一下子站了起來,神采有些衝動。
“是的,不知前輩除了尋覓mm,另有其他事情要長輩幫手的麼?”獨孤磊謹慎翼翼的問道,神情非常嚴峻。
“我是來找人的,嗯,找我mm,我八妹王長月。”黑衣男人淡淡的說道。
“但是我傳聞是太清宮的人滅掉我們王家的,他們說我們王家勾搭魔道,是不是因為我拜在魔陽宗的動靜泄漏出去了,我爹他們才慘死的?”王長月擦了擦眼淚,站直了身子,一臉慚愧的說道。
聽了此話,獨孤磊眉頭一皺,他想了想,開口說道:“算了,不管他甚麼修為,去見他就是,但願此人冇有歹意吧!”
她最有出息的哥哥是拜在太清宮門下,前次見麵還是築基修士,現在過了百餘年就成了元嬰修士?這也太不成思議了。
一名五官清秀的黑衣男人坐在椅子上,手上捧著一個茶杯,在黑衣男人身邊,站著一名一臉奪目的圓臉男人。
“大姐的下落我不清楚,當年太清宮的法律門生張貼佈告追捕我們王家屬人,李鎮安擔憂大姐扳連他們家屬,將大姐和大姐的孩子趕了出去,如果大姐冇有築基的話,多數已經坐化了。”王長生搖了點頭,緩緩說道,神采有些黯然。
得知王長月還活著,王長生略微鬆了一口氣,幸虧王長月當年冇有聽他的返回家屬,不然王長生現在一個親人都冇有了。
獨孤磊也想外出尋覓機遇靈藥,但是他又放心不下宗門,若他不在宗內坐鎮,一旦有高階修士上門反叛,僅憑一些築基修士,是冇法擋得住對方的。
“那人在那裡,甚麼修為?”獨孤磊隨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