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杯王長生倒的靈酒後,四人神采漲的通紅,滿臉醉意,鼻孔還流出了殷紅的鮮血。
聽了此話,藍衣男人和儒衫青年跟著點了點頭。
遵循大宋律令,文人議政無罪,四人倒也不消擔憂會被問罪,不過其他搭客就不一樣了,他們大多是做買賣的販子,可冇有文人這個特權,天然不敢隨便接話。
王長生略一考慮,再取出一枚銀針,插到了這碟油菜當中,成果還是一樣,銀針變黑了,明顯,這碟油菜有毒,至因而甚麼毒他不清楚。
王長生當即放下冊本,起家翻開了房門,一名青衣小廝正站在門外,雙手捧著一個長方形托盤,上麵擺著幾道香氣撲鼻的飯菜。
王長生固然已經辟穀了,但送飯小廝送來的飯菜,他還是會吃幾口。
“嗯,冇有,如何了?長生兄,出甚麼事了?”
關上房門後,王長生並冇有立即食用,而是取出了一根寸許長的銀針,順次插入每一道菜肴。
“長生兄如此美意,我們四人又怎好推讓,來,長生兄給韓某倒上一杯,韓某想看一看這狀元酒是何滋味,”儒衫青年非常豪放的說道。
此時,在樓船火線百餘丈開外的處所,有五艘五六丈長的劃子,每艘劃子上麵都站著幾名凶神惡煞的大漢。
看到冇有人接話,陳秋生四人也冇有興趣說下去,改而眺望江河兩側的風景。
讓王長生感到奇特的是,一名修仙者,竟然要幾名凡夫俗子護送。
五艘劃子連成一排,擋住了樓船的來路,而在樓船的前麵,則有三艘劃子,上麵一樣站著數名凶神惡煞的男人,手裡握著各式兵器。
吹了一會兒清風以後,藍衣男人和青衣男人的神采都雅了一些,竟然吟詩作對起來。
“壞了,”王長生俄然想起了甚麼,倉猝排闥走了出去。
當王長生將銀針從一碟油菜抽出時,他的神采頓時沉了下來,銀針的尖端竟然變成了玄色。
獲得了兩名搭客的獎飾以後,四人詩興大發,一口氣做了十幾首詩詞,到最後,乃至評點起大宋朝廷的政令起來。
不過這跟他冇有乾係,他眼下隻想去一趟都城,看一看世俗界最繁華的城池是甚麼模樣。
這一招是王長生從一個世俗武夫身上學到的,雖說他是修仙者,但如果不謹慎吞服了毒藥,身材還是會遭到必然的影響。
五條劃子當即快速向矮胖男人地點的樓船劃來,身後的三條劃子也追了上來,明顯是想前後夾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