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不謹慎說漏嘴,她乾脆攤牌:“赫連離淵,說吧,你到底想乾嗎?”
“雪雁,你這是做甚麼?”
“……”
就在這時,雪雁俄然走過來,撲通跪下,把她嚇了一大跳。
“呃……我們估計熬不到阿誰時候就睡著了,半夜天如何?”
尤墨狠狠地掐一把大腿,疼得復甦了很多。
不管宿世此生,就算在睡覺時,尤墨都保持實足的機靈。
“半夜天烏漆墨黑的,出去讓我上哪去?”尤墨理所當然道,“五更天恰好快天亮了,出去好辦事。”
“……”雪雁隻好點點頭,“甚麼時候?”
尤墨故作嬌弱有力地將腦袋靠在他的懷裡,行動要有多密切就有多密切。
她的心不由突地一跳,臉頰微微發熱。
南宮小巧刹時委曲地流出了眼淚,抿著嘴道:“表哥,你不信賴我?”
眉宇間模糊透著一股王者之氣,凜然生威,令人不寒而栗。
冇想到他竟低笑一聲:“你就這麼熱中於讓人斷子絕孫?”
“我隻是臨時存放在當鋪,等我有錢就會贖返來,還給將軍府的!”她拍了拍雪雁的肩膀,欣喜道,“不要故意機壓力,好人會有好報的!”
“……”
他再次抬起她的下巴,指尖悄悄拂過她的脖子,傳來冰冷的觸感。
雪雁再也對峙不住,倒頭就睡了。
她下認識地今後縮了縮脖子。
這不但是提示,還是警告!
這本是輕浮的行動,在他做來卻隻感覺文雅非常,渾然天成。
雪雁頓時無言以對。
尤墨心中暗笑,能夠看到盛氣淩人的郡主吃癟,還真是大快民氣呢!
狹長的鳳眸微微眯起,赫連離淵悄悄地盯著她半晌,語氣淡淡卻極有魄力:“瓏兒,這裡是將軍府,不是你燕王府,你該曉得適可而止!”
“好吧……就依女人的。”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侵犯我,我必讓他斷子絕孫!”她冷哼一聲。
活絡的嗅覺被蒙汗藥一刺激,她頓時從睡夢中醒過來,悄悄拉起棉被擋住鼻子。
“這……”雪雁有些難堪,但是為了公子,她大膽一搏,點點頭道,“今晚我老鄉在後門值班,我能夠嚐嚐。”
感受有一股陌生的氣味不竭靠近,乃至能夠感遭到那人身上的激烈殺氣。
他眸色深沉了幾分,嗓音降落地問:“終究想起我是誰了?”
“你,你要乾嗎?!”尤墨的心格登一跳,“放我下來!”
“是。”碧枝忙不迭上前攙扶南宮小巧,勸道,“郡主,我們先歸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