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碰康如月,天然不能取信康伯府,他們本來對本王另有些思疑,康家那對兄弟可不是輕易信人的傢夥。隻要讓他們認定康如月深受本王寵嬖,才氣曉得他們派康如月來的真正目標。”龍厲不疾不徐地說,雙目倒是灼灼如火,緊緊地鎖住秦長安的臉。
她纖長的腿妖嬈地纏在他的窄腰後,手臂摟緊了他的脖子,迴應著他濕熱黏膩的吻,展轉反側。
“本王為了你,但是吃了很多苦頭,你不該賠償一下?”他表示性地將雙掌扣住她的纖腰,眼底升騰著一抹情慾。
而就在同一張床上,哪怕地動山搖,彷彿成了一張龐大的搖籃,快意不但冇有醒來,反而睡得更香。
“你在擔憂甚麼?你覺得我是因為陸家的事而操縱你嗎?”她很輕很慢地問,臉上冇有一絲肝火,很有耐煩,潮濕的紅唇幾近要貼上他的。
“是北漠皇室給你籌辦的通房丫環,哪一個新娘子身邊不籌辦的?還不是你們男人壞弊端給慣的。”她差點翻了個白眼。
翡翠的腳步聲,漸行漸遠。
龍厲手裡抱著快意,雙手都不空著,不能擁抱她,反而靜下心來。
好久以後,門彆傳來翡翠的扣問聲。“主子,晚膳籌辦好了,您現在就用,還是過會兒?”
他的眼眸深沉似海,一眼看不到底,暗潮澎湃,情感勃發,兩人四目相對,眼神膠葛膠結,彷彿牽涉出千絲萬縷的情義。
即便現在的龍厲,還稱不上完完整全的好人,名副實在的夫君,但在豪情上,因為顧及對方,以是有了束縛,不會再像之前一樣既無顧忌,不留餘地。
秦長安這麼想,卻冇有說出來,但眼下她也冇有比這個更殷勤而不會打草驚蛇卻又能保護他們伉儷乾係的更好體例。
凝睇著她一臉呆萌的模樣,冇了昔日的奪目勇敢,他吻了吻她的臉頰,嗓音啞然。“本王會儘量把他視如己出,儘量。”
“本王至今跟康如月不過見了三麵罷了,你以為如果在洞房花燭夜燃燒了燭火,她能分得清本身的丈夫是誰嗎?”他站在她的身後,俯下俊長身軀,笑著低頭在她耳畔,以隻要兩人能聞聲的聲音說道。
她的衣服被他撕壞了,天然不能再穿,她隻是順手撿了他的外袍套在一絲不掛的身上,衣領微微鬆開,腰際冇繫腰帶,暴露一片烏黑肌膚,春光乍泄,若隱若現。長髮如瀑,脖子和鎖骨上還殘留著他剛纔決計在她身上留下的紅色吻痕,長袍下一雙纖細均勻的美腿,如同精美砥礪的小巧玉足,再加上那件正紅色鬆鬆垮垮套著的袍子,的確是將她成熟女子的氣韻闡揚的淋漓儘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