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寧九卿考慮著是直接殺了他,還是把他抓歸去,讓他也嚐嚐被人囚禁的滋味的時候,車外疾走的駿馬俄然停了下來。
若不是他從中作梗,她也不會被抓來這裡,這幾日受製於他,讓他占儘了便宜,她早就憋了一肚子氣,想要她部下包涵?門兒都冇有!
想起殿下的馬車裡另有個美人兒,這馬車駛向的又是郊野,統統人頓時心領神會,齊刷刷停了下來,不敢再跟上去打攪殿下的功德兒。
看來殿下比來玩得比較大啊,還特地跑到田野來了。
“嗬……”獨孤城俄然諷刺地笑了,不是諷刺彆人,是諷刺他本身,這麼多年來他時候警戒著,向來冇有鬆弛的時候,恰幸虧這個女人麵前放鬆了戒心,現在落得如許的了局,也是一個經驗。
“董健留下,其他統統人都不必跟著……”
那男人抬開端來,暴露一張長滿胡茬的臉,年紀看上去有三四十歲了,魚紅色的眸子冇有任何光彩,眼神浮泛,冇有焦距。
甩開了獨孤城身邊的人以後,寧九卿手中一動,一道冰刃刺入了正在奔馳的馬屁股上,駿馬吃驚,更加冒死地往前疾走。
馬車在郊野的小道上飛奔,發覺到暗處的氣味消逝了以後,寧九卿還是冇放鬆,又跑了一段路,肯定獨孤城的保護短時候內追不上來以後,寧九卿俄然脫手,點住了車伕的穴道,又一腳把他踹上馬車。
發覺到一股濃烈靈氣的逼近,寧九卿心下一驚,一把翻開車簾,便看到火線門路上站著一名身穿布衫,頭戴鬥笠的男人。
“你是誰?”寧九卿警戒地問道。
看到她眼中的殺意,獨孤城心下莫名煩躁,眯了眯眼:“真要殺我?”
那股濃烈的靈氣,就是從他身上披收回來的。
埋冇在暗處的保護聞言都有些奇特,平時殿下出門,都會帶著他們,本日如何不要他們跟著了?
“你莫非不該死嗎?”寧九卿冷哼一聲。
獨孤城就冇那麼榮幸了,一頭撞到了車廂內壁,悶哼一聲,整張臉都黑了下來。
車軲轤一頓,全部馬車都狠惡閒逛了一下,寧九卿反應極快地抓住了車窗邊沿,勉強穩住了身形。
獨孤城命令道。
顛簸的馬車中,寧九卿幽冷的目光落在獨孤城身上。
這個女人比他設想中還要心狠,她想殺他,就必然會殺了他。
淨齋?寧九卿快速在腦海裡搜颳了一遍這個名字,肯定本身真的不熟諳這小我,平靜地問道:“你俄然攔下我的馬,是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