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九轉過身來,便瞥見酒仙翁正坐在不遠處的樹乾上,懷裡抱著酒葫蘆,一副剛睡醒的模樣。
“咳咳……”酒仙翁差點被嗆住,心虛道:“就是弄濕了一點點罷了……”
酒仙翁聞言眼神閃了閃:“這個嘛……這本心法乃是久已失傳的絕學,年代長遠了,天然會有些破壞的……”
安九聞言有些獵奇:“我另有師兄?”
安九:“……”
安九飄然從樹上落下,抬手抹去額頭上的汗珠,看到酒仙翁手裡的野雞,表情頗好地說道:“師父,讓徒兒來給您烤肉吧,就當是謝過師父的教誨了……”
那她豈不是練不到最高境地?
安九一臉無語,“這心法一共有六重,被弄濕了幾頁,剛好缺失了最首要的第六重,師父可曉得第六重是甚麼?”
“既然你已經把心法記熟了,今後就勤加練習,這心法乃一百多年前名譽江湖的青燈師太所創,和淺顯心法分歧,至於它有何妙處,就要由你本身去體味了……”酒仙翁警告道。
安九心中一喜,她一向以來最想學的就是輕功了。
安九嘴角抽了抽,如果她貫穿不了呢?
“可這彷彿是被水泡過,最後幾頁的筆跡才恍惚的,該不會是師父你喝酒的時候不謹慎弄濕的吧?”安九一針見血地問道。
“背熟了,不過……”安九從懷裡拿出那本古籍,翻到最後幾頁,問道:“這最後幾頁筆跡恍惚,底子看不清寫了甚麼,是如何回事?”
酒仙翁不知打哪兒弄來兩隻野雞,號派遣在樹頂練習輕功的安九下來:“丫頭,都大中午了,先把肚子填飽再說……”
…
沉浸在武學中的安九底子冇發覺時候流逝,連中午了都不曉得。
宮墨瀾給的那本內功心法是比較根本的,也比較淺近易懂,而《冥心訣》更加龐大精煉,修煉起來也更加困難。
酒仙翁語重心長道,說完又抬頭喝了一口酒,粉飾了本身的心虛。
“丫頭啊,俗話說車到山前必有路,你先練著,說不定此後融會貫穿了,本身就參悟了呢?”
那本被他弄殘的心法已經是孤本,這人間再也找不到第二本了,也就是說,除了靠她本身貫穿外,也冇誰曉得第六重的心法了。
酒仙翁聞言受用地點了點頭,捋了一把鬍子,問道:“明天給你的心法背熟了?”
有了先前的內功根本,安九在酒仙翁的教誨下,很快把握了輕功的訣竅,隻是她內力還不敷深厚,飛不了太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