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逸內心想的和沐芷汐大同小異,說道:“我已經派人去查探魔鷲宮少主的動靜了,隻要他在汜水城現身,就不怕查不到。”
他記得前次她有身的時候,有一段時候也特彆喜好睡覺,固然當時他不曉得她有身了,但還是記得清清楚楚。
在與柳笙相處的過程中,白羽然也對北棲國女尊男卑的社會軌製有所體味,在北棲國,女人掌權當政,男人則賣力相妻教子,節約持家,也難怪柳笙對琴棋書畫之類的各種精通了。
本來她隻覺得像年師兄和東方師兄那樣頂天登時的男人纔算是真豪傑,真男人,卻冇想到本來男人和順起來也能牽動聽心,乃至更誘人沉湎。
她上個月還來了月事,是以月事來之前必定還冇有身,現在疇昔了半個月,她公開裡也給本身探過幾次脈,都冇發明甚麼動靜,不過有身一個月以內評脈都把不太準,起碼要一個月擺佈才氣呈現穩定的脈象,是以她現在懷冇有身,也要比及半個月以後才曉得。
本來先前白羽然和柳笙都住在堆棧,年源兮要外出刺探動靜,不放心白羽然住在堆棧,是以便在城東租了一處宅院,讓他們先住下了。
沐芷汐曉得他在想甚麼,一邊脫去外套一邊掃了他一眼,說道:“大抵是這幾天太累了吧。”
東方逸跟著她進了裡間,看到她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抿了抿唇,問道:“汐兒,你比來彷彿特彆喜好睡覺?”
比如現在,獲得了白羽然的嘉獎以後,柳笙悄悄眨了眨標緻的眼睫毛,羞怯地垂下了頭,耳根以肉眼可見的速率快速地染上了兩團紅雲,微勾的嘴角卻泄漏了他歡暢的表情。
東方逸聞言有些小失落,卻也冇說甚麼,盯著她的肚子看了一會兒,便也脫了衣服和她一起晝寢了。
白羽然曉得本身心動了,這類心動不是像對東方師兄那樣的崇拜和敬慕,而是真真正正的心臟加快跳動,完整不受本身節製。
柳笙也明白表示過要一輩子跟著她,即便是做牛做馬也要在她身邊服侍她,她天然不會讓柳笙做牛做馬,也不會讓他當仆人。
“那我們午休起來再去。”沐芷汐說著打了個嗬欠,起家往裡間去了。
“看來他們過得還不錯,要不要去看望一下他們?”沐芷汐問道。
柳笙不但會精通樂律,善於畫畫,寫得一手好字,連廚藝也很短長,更彆說女工之類的小活兒了,的確就是十項全能。
前次白羽然和他們一起來了南越,厥後他們回了東川,白羽但是和柳笙持續留在汜水城,因為當時年師兄也在南越,以是便托他照顧了,細心算來也有好幾個月冇見他們了,也不知他們過得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