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是真的按您的叮嚀扔了玉佩的,扔在那些不要的雜物上。奴婢還在想,這塊玉佩瞧來就很值錢,也不曉得哪個好運的會撿去當了也能發一筆橫財呢。”
“是很奇特。”鳳驚雲將喪魂河裡玉佩吸血的事說了一遍。
“冇事。”她搖點頭,“既然這塊玉佩如何都會回我身邊,就拿去賣了,如此幾次數次,我們豈不是發財了?”
“彷彿是吔。”翡翠接過玉佩,越看越感覺奇特,手一不穩,玉佩掉在了地上,趕快撿起,想還給鳳驚雲,“奴婢剛纔不是用心的,冇拿穩纔會掉在地上。”
“蜜斯,您不驚駭?”翡翠滿身都在顫栗,“奴婢怕死了!”
“啊?”翡翠一看,滿臉不測,“不成能啊。您叫奴婢扔遠點,奴婢當時都把這塊玉扔到府外去了。如何會在您身上?”
鳳驚雲從懷裡取出那塊瑩白剔透的玉,“你看看這是甚麼?”
想不到翡翠大要誠懇,公開裡也會跟男人通姦?在鳳驚雲看來冇甚麼,隻要翡翠情願,這類事,她懶得乾與。
細心地打量著玉佩,鳳驚雲指尖輕磨著玉佩上頭刻著的阿誰——‘澈’字。想起喪魂河中她手指不謹慎劃破,流出的血被玉佩吸進的一幕,現在回想還感覺詭異莫名,“翡翠,你有冇有感覺這塊玉彷彿冇之前白了,泛著淡淡的紅光?”
她的身上儘是傷痕,嘴裡被塞了塊布,一si不掛,狀況非常之慘。
鳳驚雲扶翡翠從桌高低來,翡翠腳軟地站不穩,儘力地抖著腿趔趄了幾下才總算免強地站定了,“奴婢之前曉得蜜斯半年冇沐浴,奴婢想給您打水,但是平常的水吃用的都不敷,王誠懇也不敢太明著幫奴婢,他又經常決計刁難奴婢。奴婢能洗個澡,還是他逼迫奴婢在他房裡洗的,他說奴婢如果不沐浴,身子太臟,有騷味。常常讓奴婢洗完澡再行虐待。”
“你對他下藥,自是有你的來由,娘不問。娘感覺你應當去一趟齊王府。”
“蜜斯?”翡翠不解。
“是聽夫人,也就是您的母親說的。夫人說她也是聽老一輩的人說的。”翡翠神采慘白,顫抖地指著地上的玉,“並且這塊玉,照您所說,您扔進了河中心一次,奴婢又幫您扔了一次。加起來被您扔了兩次了,卻又回到您身上。”
“小的……”王誠懇不敢看鳳驚雲冰冷的眼神,她的目光太可駭,像是在看一個死人,讓他頓生錯覺,本身已經死了,牙齒顫抖,還是抖聲說,“小的與翡翠是……至心相愛,請蜜斯開恩!”邊說,還邊威脅性地瞪了翡翠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