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你身上冇甚麼金飾,特地給你挑的。”左清羽拿起一支珊瑚簪子在夏靜月頭上比了比,這是赤血珊瑚雕鏤成如不測形的簪子,遠遠看去,紅得跟辣椒似的。
“太孫。”門外,傳來長安的稟報聲:“王總管過來了,探聽您忙完了冇有?”
夏靜月鬆了一口氣,隻要左清羽肯幫手,韓瀟就出不了大事。“統統有勞你了。”
“除此以外,另有這個。”左清羽翻開最富麗的一個盒子,送到夏靜月麵前,“你看,這是甚麼?”
看到書房外頭的王安一臉恭敬和陪笑的模樣,左清羽眯著眼睛笑得有害,“王總管找我有事?”
左清羽將盒子中的手劄拿出來,共有兩封,一封是給他的,另一封則是給夏靜月的。
左清羽先拆了他的那一封,看完後神采莫測。
除了赤血珊瑚雕成的金飾,另有一整套桃色珊瑚頭麵,滿是南霖宮裡出來的禦品。
左清羽再翻開另幾個盒子,兩串硨磲項鍊。一串是潔白如玉的白硨渠項鍊,另一串是極其罕見的血硨渠項鍊。“佛家將珊瑚、硨磲列為七寶之二,能夠辟邪保安然,這兩樣也是南霖特有的。”
左清羽負手望著地上的灰燼,端起一碗冷茶澆在上麵,方走了出去。
表兄弟這三個字,讓左清羽微微僵了僵,他目光迷離地望著遠處彼起彼伏的湖水,很久,才與夏靜月說道:“太陽正烈著,你歸去吧,免得被曬黑了。”
王總管皺起眉頭,若說之前的王爺,的確如此,萬般都比不上朝中大事。可現在的王爺,那是萬般都比不上王妃了,就是大靖江山要滅了,他首要顧著的還是王妃。
王安乾巴巴地笑了笑,躬著身子在前頭帶路。
“並冇有呢,也許表哥忙得兼顧乏術,冇空送信過來了。畢竟,表哥此人一貫公事為上,後宅私事得排在背麵。”左清羽安靜地說道。
“靜月尋我的話,我就是再忙也會空出時候來。”左清羽彬彬有禮地一請,說道:“王總管請帶路吧。”
書房中,長青將一個盒子捧上來,說:“稟太孫,這是方纔送過來的急件。”
“對我,你不消客氣,也不消說謝字。”左清羽伸脫手,將飄下來的一片椰子碎葉從夏靜月的發間取下,看著她素雅的發間隻插了一根碧綠的簪子,心中微微一動。
左清羽接過,翻開盒子,看到信封上韓瀟熟諳的筆跡,沉默了一會兒,“你先下去吧。”
“如何俄然間要送我這些東西?”夏靜月看著桌上一個個精美的金飾盒,非常不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