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左清羽就未曾跟韓瀟詳細提及他們父子間的事,現在恐怕更不會說了。

幾年未見,左清羽變了很多,以往那股超脫如謫仙般的氣質蕩然無存了,即便醉了,仍可見他眉宇間的冷鬱深沉。

等夏靜月睡足醒來,天氣已經大亮了,太陽也早就出來了。

如許,長安帶著喬裝後的韓瀟與夏靜月躲過了查抄的人,上了船,一起往明月島而去。

“長公主是如何畢命的?”

在左清羽向夏靜月抓來時,中間的韓瀟往前一步,托住了左清羽,“你醉了。”

左清羽挺會享用的嘛。

“水土不平,病逝的。”韓瀟把上一輩子的事情與夏靜月細說了一遍。

早膳多是海鮮,等伉儷二人用完了,左清羽身邊的另一個親信仆人長青已過了來,說:“我看太孫差未幾要醒來了,二位能夠去見太孫了,想必太孫見到二位會很歡暢……”最後一句,長青說得有些底氣不敷。

左清羽固然被囚禁在明月島,但他畢竟是皇太孫,多買點吃的用的玩的,任誰都不敢禁止。

“兩位能夠放心了,彆院以內多數是我們太孫的人,不過您二位最好還是彆閃現身份,免得被泄漏出去。”

此中的啟事韓瀟曾經大抵地跟夏靜月說過,隻不過有些詳細的內幕未曾跟夏靜月提過,這會兒趁此說了出來。

此人身著一襲紫衣,赤足披髮,清臒如竹,人未近,已酒氣襲人。

聯婚,曾經是一段兩國百姓稱道的愛情故事。隻可惜,結局並不是那麼的誇姣,傳聞姑姑病逝之前,與南霖太子的豪情就已變淡了……”

韓瀟低低一歎,在老婆額頭吻了一下,說:“姑姑畢命後,他們父子的乾係就鬨僵了。”

長安的再三叮嚀讓韓瀟凝重地點了點頭,與夏靜月對視了一眼。

韓瀟搖了點頭,“這件事兒等明兒清羽酒醒了再問他吧。不過,我估計問不出甚麼了,清羽回到南霖,彷彿變了很多。”

左清羽眯著醉眼看韓瀟,看了一會兒,傻傻地笑了。這一笑,倒有幾分之前的模樣。“真、真是醉、醉了,要不然如何瞧見表、表哥了……”

夏靜月定睛一看,麵前這個喝得糊裡胡塗的,可不就是好久不見的左清羽嘛。

左清羽醉得不省人事,韓瀟伉儷便在長安的安排下,在主殿不遠的處所住了下來。

,除非有南霖太子通行令,不然不能分開通月島。”

“他們父子的乾係如何會如此之僵?”夏靜月側過甚,看著韓瀟剛毅的下巴,說:“他們父子有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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