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能夠查到他身上?
天子龍顏大怒,當即著三司徹查此事。
康王又驚又怒,朝大理寺卿開轟說:“胡說八道!本王對此事毫無所知,如何能夠是暗害五皇兄的凶手?你這是在讒諂本王,詭計挑拔兩位皇子的仇恨,你用心叵測!”
顧幽帶上手套,將瓶子裡的東西謹慎翼翼地倒了出來,是一些泛著黃色的液體,透著一股刺鼻的氣味。
“吟霜,給我搬幾盆冰來,放在案桌那邊。”顧幽漸漸地放下黛筆,沾了些口脂抹在唇上。
很快地,關於顧陰暗害寧王,意與康王圖謀太子之位的事情傳了開來。與之同時傳出來的,另有很多有鼻有眼的證據。
吟霜喜不自勝,吟風的過後,她還覺得再無做王爺女人的機遇了,不想顧幽還記得她。
因而,當著百官的麵,大理寺卿拿出一樣樣鐵證,一一甩到康王頭上。送信的人是康王的親信,寫信的人是康王教唆的,人證物證俱在。
顧幽神采一沉:“本妃讓你去拿冰你就去,莫非本妃已經使不動你了?”
以天子現在的身材環境,再氣急吐血,冇準就直接在龍座上駕崩了。
顧幽極其謹慎地將瓷瓶拿出來,再將方纔寫好的信取出,攤開在桌上。
等了這麼多天,還冇比及寧王告康王府,背後之人該坐不住了。
顧幽望著那淅淅瀝瀝的密雨,唇邊出現淡淡的笑來。
這申明他們兄弟手足相殘,不管是康王還是寧王,對天子而言手心手背都是肉。
顧幽喝下了放涼的補藥,摸了摸長了些肉的臉龐,表情甚好畫了眉毛。即便執黛筆時手不住地顫抖著,但看著鏡中的本身仍然斑斕無雙,她的表情就格外的好。
漸漸地,康王心定下來了,猜想應是顧幽又脫手了,壓服了寧王。
可現在是親兒子犯法,莫非他要殺了這個親兒子給另一個親兒子報仇嗎?
吟霜越想越有理,喜孜孜地退下了。
死的不管是哪個,都是他的兒子!
他讓顧幽回回打前鋒,事事經手,不就是為了明天的到來,能有個替死鬼嗎?
得捱罵了。
盒子裡,放著一個瓷瓶,另有一雙牛皮手套。
不想這一查,最後統統的證據都指向了康王,跟顧幽冇有半文錢乾係。
明顯統統的事都是顧幽做的,如何會查到他頭上?
屋內的人都下去後,顧幽進了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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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顧幽所料,寧王放過了她,背後運營的人卻不籌算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