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太累了,夏靜月本來隻想假寐半晌的,誰曉得閉上眼睛冇多久就睡著了。
長髮如霧如雲,以玉簪挽成,垂下的幾縷髮絲,如雲超脫。
“殿下,您可醒了。”王總管笑嗬嗬地拿著衣服過來。
她離他很近,隻要一臂的間隔。
人未到,香已襲來。
夏靜月抹了抹額頭的汗水,解釋說:“您剛泡了藥澡,又針過,滿身腠理大張,需求歇息一個時候。待一個時候後腠理規複原狀,您才氣出去,不然被外邪入侵的話,明天的醫治就白做了。”
連續喝了兩碗茶水,韓瀟才表示不消了。
隻是,他那被頭髮粉飾的雙耳,悄悄地泛著紅,熱意從耳垂敏捷地爬滿他全部耳朵。
看著她紅潤的臉龐,如畫的柳眉,小巧的下巴,這是他第一次這麼當真地看一個女人,也是第一次看女人看得這麼的細心。看著她睡得這般寧靜,內心頭竟也充滿了寧靜,另有淡淡的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