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修儀隻嘲笑了一下,便沉默不語。
說罷,容修儀又撲上去壓著蔡智武一陣猛吻。半夜半夜,孤男寡女,兩人摟抱推搡之間,不知不覺地滾到了一邊。
“我想你了。”
韓瀟聽著這聲音格外的熟諳,一道男人的聲音。可惜他與夏靜月躲在衣櫃前麵,冇法看到那邊的人。
男人捂住容修儀的嘴,將她壓在床榻上,不令她轉動,他低喝說:“容修儀,有些弊端不能再犯!”
“我想你了。”容修儀反覆著這句話,語氣卻比方纔多了幾分幽怨與漂渺,“在宮裡我就跟下獄似的,像一具活著的屍身,了無生趣。每當這時候,我就想你,想你,很想你,想你熾熱的身子,想你是如何吻我的,如何在我身上咬下一個個陳跡的,另有你那讓我欲仙欲死的……”
容修儀卻狠了狠,又撲來抱住男人,在他手臂高低死力量地咬了一口,直咬到口中泛著血腥之味,微喘著說:“你彆在我麵前裝純,彆忘了,我曾經懷過你的孩子!”
“除非你殺了我,不然你就得跟我一道去瘋!”
“我想要個孩子。”
“你們是瘋子,可我冇瘋!”
男人無法地說道:“那都是陳年舊事了,你就不要再提了,歸正那孩子厥後冇了。”
夏靜月聞出這香氣有點像合歡花的味道,但比起合歡花的味道,又略略有些不一樣。
容修儀緊緊地抱著男人,如同戈壁裡渴了幾天的人尋到水源,貪婪而饑渴地親著他,吻著他,連呼吸都因巴望而短促著。
容修儀的聲音帶著惱意地惡狠狠說道:“發明瞭你就跟我一塊兒去死!”
那高大的身影熟門熟路地走到容修儀床榻前,低聲問:“你急著找我做甚麼?這兒到處是明樁暗樁,我如果被人發明瞭如何辦?”
“冇準兒是皇上的!”
固然聞不到有毒物的味道,為安然起見,她拿出帕子捂住鼻孔,又給了韓瀟一張帕子。
容修儀恨恨地說:“若不是皇後一碗藥灌下來,我便能夠把他生下來,冇準兒,他現在也是一名皇子,將來還能夠是個天子!”
“你――”
男人聲音又急又低地說道:“之前的事彆再提了!”
“來了?”本應當睡著的容修儀俄然小聲提及話來,並撲滅了床前的一盞小小的花燈,燈光並不敞亮,披髮著橘黃色的浪漫弱光,淡淡的香氣飄了出來。
“你讓春枝傳話給我,到底有甚麼事,快快說來,我下半夜還得守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