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不一樣?”
皇太後讓夏靜月與顧幽坐在炕上,一左一右地坐在她身邊。
屠嬤嬤見地龍燒得這麼熱,一摸皇太後的手腳還是冷的,便把皇太後的手塞進毯子裡,又拿了個手爐給皇太後抱著。
陽虛之症需求漸漸調度,這些方劑倒也對症下藥。
這會兒的顧幽比起平時少了幾分高冷,多添了幾分女兒家的羞怯,也多了幾分情麵味。
“活動?”顧幽迷惑地看著夏靜月。
再見皇太後身上還蓋著厚厚的毯子,夏靜月問道:“娘娘是不是常常怕冷?”
望著麵前兩個絕色少女,靈動嬌柔,皇太後越看越歡樂,“你們得常常往哀家這邊過來,哀家最喜好年青的小輩在膝前熱烈了。宮裡的公主被教條教得死古闆闆的,一點興趣都冇有,哀家還是喜好你們多一些,看著表情就舒爽。”
內殿的地龍燒得最旺,夏靜月隻坐了一會兒就感覺渾身發熱,但是皇太後的手固然柔嫩光滑,卻也冰冷冰冷的,這會兒握著夏靜月的手,倒把夏靜月的手給弄涼了。
皇太後與顧幽說了一會兒,見夏靜月文文悄悄地坐在那兒,唇邊掛著溫和的笑意,加上長得標緻氣質又好,就多生了些喜好。她拉著夏靜月的手問:“第一次進宮可風俗?”
老嬤嬤不容分辯地扶了夏靜月起來,從箱子裡拿出厚厚的一疊藥方出來。
皇太後因身子骨不好,長年宅在慈寧宮中,極少出去,但天子夙來尊孝道,對皇太後孝敬有加。若能得了皇太後的青睞,不管在哪個朱紫麵前都有麵子。
皇太後身邊服侍的除了一個譚嬤嬤,另有一個長相一臉和藹的屠嬤嬤。
皇太後慈愛地說道:“年青的時候就不時怕冷,彆個十一月了才燒炕,哀家每年玄月尾就開端燒炕了。”
夏靜月與顧幽整了整儀容,跟著小公公走進禦書房,拜見這位大靖最高貴的人。
顧幽卻收了眸中的溫和,目光轉過來,睨著夏靜月輕笑說:“你有喜好的人嗎?等你有喜好的人就曉得如何不一樣了。”
到了慈寧宮以後,若不是夏靜月扶了她一把,她腿僵得都撲倒在地上了。
夏靜月冇給皇太後把過脈,倒不好去改方劑,再者見皇太後的氣色不錯,精力量也很好,便略過不提了。
皇太後早已在慈寧宮等著夏靜月與顧幽,見她們總算過來了,說道:“快過來,內裡下那麼大的雪,把你們給冷著了吧?快過來哀家這邊坐著,這裡和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