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貴嘲笑一聲,“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爹欠老子的錢,你還敢罵老子,信不信老子現在就封了你們的店!”
這是兩個藥堂之間的恩仇糾葛,是陶掌櫃的祖父當時結下怨的。
陶子陽欲哭無淚地望著一整屋的土茯苓:“十萬斤的土茯苓哪!當藥商的伴計送來這麼多的藥材讓我爹簽收付款時,我爹當時就昏疇昔了,現在還在床上躺著呢,愁得幾天冇有下床了。我爹不但是杏林堂的掌櫃,還是杏林堂的店主,這親身署名親身按了指模的票據,不認也得認了,不然今後哪個藥行藥商敢跟我們杏林堂做買賣?足足十萬斤土茯苓哪!這麼大的一筆錢,不但把我爹的成本搭出來了,還外借了幾千兩銀子。夏女人你說說,這麼多的土茯苓可如何是好?”
“丁腐敗是個孤兒,我爹把他當作半個兒子般養大,我也把他當作兄弟,未曾想他竟然會叛變我爹,跟羅貴一起來下套來害我爹。客歲跟藥商訂本年的貨時,他在訂單上做了手腳,趁我爹喝得有點醉眼發花時讓我爹署名畫押,把杏林堂隻需求兩百斤的土茯苓,改成了十萬斤。”
“噗!”夏靜月被陶子陽逗笑了,“你老爹在想著吊頸了,你這個做兒子要不要這麼淡定?”
第207章 被坑事件
比擬起之前隻挖角,這一次羅貴來了一招更損更缺德的陰招,直接讓進貨的伴計給陶掌櫃下套。
“他來乾甚麼,還冇看夠笑話嗎?”陶子陽怒不成遏說道。
“我們何嘗不曉得。”陶子陽扯出一絲笑容來,隻是那笑比哭還丟臉。“那貨單上是我爹簽的名、按的指模,我們就是想去告也冇有證據。”
夏靜月再看了眼這數量浩繁的土茯苓,的確,不是坑人的話,正凡人都不會這麼乾。“那伴計人呢?他如果用心坑害店主的話,能夠報官抓他的。”
因陶掌櫃的祖父得了藥鋪,也就是杏林堂的前身,那姓羅的暗中不平,也存著暗中較量的意義,便把藥放開在同一條街上。
“之前伴計給你爹買的?”夏靜月訝然問道。
這就是夏靜月第一次來杏林堂時看到的景象,之以是人手不敷,滿是因為人被仙草堂挖走了。
羅貴此人,按陶掌櫃的說法,是個氣度狹小又手腕卑鄙的小人。
“甚麼?”陶子陽站了起來,罵道:“他狗孃的,他想得倒美!”
陶子陽聞言,臉都被氣黑了,“走,老子倒要去瞧瞧那混蛋敢把老子如何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