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扶了宓月上馬車,一行人分開福東鎮。
馬車遠去好久,連影子都看不到了,鎮長纔敢爬起來,望著前去王城的門路,一遍各處回想方纔是否有做過大不敬之事,是否會被大王科罪。
中間兩個寫書先生對視一眼,俄然朝蕭溍跪下,大聲喊道:“恭送大王起駕!”
蕭溍朝那兩個寫書先生淡淡地看了一眼,對鎮長等人說道:“平身吧。”
不曉得王後孃娘師附會不會嫌棄他醫術太爛?
王衛已抽出長刀,策馬過來把世人圍住,那浴過血的殺氣,把福東鎮的鎮民唬得一動也不敢動。
底下的五個城池已在他的把握當中,接下來,他就要親身出征,把漳國占去的城池奪返來,順道再在漳國賺些銀子——
“我住在王城,離此地不遠。天時不早,我就未幾留了。”
成果,老婆不知不覺間,早已桃李滿天下了。
阿貴一拍腦筋,“對對對,小神醫大人是位女人。”
腦海裡閃現小神醫論醫時,那絕代風華,郝大夫又感覺這是理所當然的,小神醫徒弟那樣的人物,那樣的奇女子,就隻要王後的身份才配得上。
幸虧他與月兒冇想這麼早生孩子,不然這些蘿蔔頭一個個的,冇一個是費心的。
這不測的欣喜天然是值得歡暢的,宓月唇邊揚起笑容來,還冇說話,小宓熙已大聲說道:“歡暢!太好了!我們能夠去玩嘍!”
那坐了莊秀嫻姐弟,另有寫書先生與梨園的幾輛馬車,消逝了!
鎮長一跪,鎮民也嚇得紛繁跪下,大王千歲的如山呼般響起。
又道:“恭送王後起駕!”
淩厲的目光向鎮民掃去,凡是觸及蕭溍目光的人,無不瑟瑟地抖了下。
蕭溍揉了揉眉心,悔怨冇把這礙眼的小舅子也送回王城去。
安閒夏國見到幾個醫者喊宓月為徒弟時,他就去查了一下。
蕭溍縱馬走在馬車一旁,與馬車並行著,“他們回王城了。”
他如何曉得?
蕭溍領著一隊王衛,遠遠見宓月被人圍住,又聽幾個百姓人說著妖人之類的話,生恐宓月被人所欺,帶人急奔過來。
不過如果把他落下,哭鬨起來更煩人。
阿貴癱坐在地上,抓著郝大夫,問:“方、方纔說、說大王?王後?誰是王後?”
宓月一指郝大夫,笑道:“這位大夫竟在幾年前聽過我在夏國的論醫大會,當真有緣。”
“你早籌算好了,卻不與我說一聲。”
阿貴把內心所想的話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