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筱萱看得眼熱不已,雖說她也有純金的金飾,但都是戴過的,本年過年梅氏隻給她買了一對金耳朵和一支小金鳳釵,加起來才兩百銀子。哪像許娟秀,家裡有錢,每年都有兩三套整套的金飾。

見許娟秀跟她得瑟,夏筱萱冷冷地哼了一聲,說:“我娘說了,人家貴族蜜斯都是不是戴金的,嫌俗氣。我娘說我年紀大了,今後的金飾都給我買玉的,或者鑲寶石的,那纔是貴族蜜斯該戴的行頭。”

趙琳韻笑道:“那就是你父親的部下了,我聽那輛馬車內說話的人很多,叫她們一道跟我們去冠英樓吧。”

夏靜月坐在車窗前,眼睛透過窗縫看著內裡的車水馬龍,耳入耳著幾位少女花腔炫富,倒是有滋有味的。

夏筱萱朝曹雪茹翻了一個明白眼,再笑眯眯地轉向許娟秀,發明許娟秀頭上戴的金飾滿是新的,便說:“娟秀,你過年買了新金飾了?”

“奴婢看著像是。”

“秋霽社包了一層冠英樓,並設了命題寫詩,誰如果寫出來的詩能讓顧幽蜜斯看中,便能夠插手秋霽社,說不定我們也有機遇進呢。你是曉得顧幽蜜斯的脾氣,在秋霽社的地盤是不準丫環出來服侍的,說一人帶兩三個丫環,把好好的雅地擠跟菜市場一樣,俗不成耐。我們不準帶丫環出來服侍,可斟茶倒水的活兒冇人乾,不如就帶她們幾個去使喚使喚。”

車內與孟圓圓同乘的,是通政史大人的孫女趙琳韻。

馬車進了內城,人與車就更多了,大街冷巷,到處都透著熱烈。

“如何個辨彆法?”四位少女趕緊問。

見是夏筱萱,孟圓圓便不想理睬了,可更不想夏筱萱在大街上亂喚她的閨名,不得不該一聲:“有事?”

“有事了你們賠得起嗎?”孟圓圓冷冷地說完,就把簾子放下了。

孟圓圓聽到有人喚她,把厚厚的窗簾拉開一些,望疇昔。

“哪家的令媛?”

趙琳韻見孟圓圓冇好神采的模樣,問:“內裡喊你的是誰呀?”

因而早在幾天前,就三三兩兩地約好了玩樂的處所。

“算不上升官了哪,隻是調到了禮部罷了。一樣還是五品官,算不得甚麼的。”夏筱萱口中說得滿不在乎,但臉上的阿誰得瑟,藏都藏不住。

曹雪茹訥訥地不敢再言了。

夏筱萱對秋霽社早就神馳已久,天然百肯千肯,還千謝萬謝了孟圓圓的提攜。

夏府的新馬車很寬廣,坐五六個小女人綽綽不足。

丫環不能帶,帶幾個官家蜜斯是能夠的,又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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