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溍摸了摸鼻子,可貴地對周太夫人說了句調皮的話:“她是我從楚國哄返來的,自會哄她一輩子。歸正我一輩子就她一個,不疼著不寵著,該寵著誰去?”
周太夫人眼眶驟地一熱,鼻尖發酸,若這會兒她還在定安侯府,必然會急著去後堂,奉告女兒關於外孫的事。
宓月看了眼現在的天氣,剛過中午,時候還早著。趁著另偶然候,她想到善莊轉一圈。
這回輪到周太夫人大掉下巴:她這冰塊外孫竟然會說調皮話?
周太夫人握著蕭溍遞來的帕子,泣不成聲,“溍兒,你長大了,你母親必然會很歡暢。”
慧空方丈如夢初醒,頓時派人去請懂技術的徒弟,教誨善莊的人學習本領。
小宓熙似懂非懂,不過還是把這話記在內心。
一步錯,便步步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