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縣令問道:“告唐家莊人何事?”
宓月笑了下,說:“大人不信的話,儘能夠挖出幾座宅兆,一查便知。”
黑衣女人越想越感覺有事理,若說戚氏因為私通之事敗露毒死了相公尚能說得通,但無緣無端毒死病重的公婆,這太不公道了。
青雲子!
“小的不曉得,她正在府衙大門伐鼓呢!”
陳縣令看到告狀者出去時,下認識就要拍驚案木,讓對方跪下。
這位白叟,鬚髮皆白,身上穿戴一件道服,道服前後各繡了一個陰陽魚。
陳縣令謹慎肝一跳一跳的,上一次黑衣女人查戚氏的案子時,把縣衙以及監獄當自家後院,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冇人反對得住。
“找個來由不便能夠了。”宓月說道。
陳縣令聽到這裡,明白了,“你是在為戚氏昭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