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女人一指戚氏母女,問宓月:“你熟諳她們?”
書青與書蘭跑到黑衣女子身後,叫道:“我們還想問你,你是甚麼人?”
宓月收了鞭,問:“你們是甚麼人?”
“不過是萍水相逢罷了。”宓月說道:“我亦是奇特了,你們是技藝高強的江湖中人吧?為何與兩個弱女子過不去?”
走出大門,她看到的就是宓崢與一名黑衣女人打得正狠。
她目光回身躲在一邊瑟瑟顫栗的婦人,問:“你與她們是何仇怨?”
戚氏抱著女兒阿寶,垂淚不止,“我冇有、我真的冇有殺人,我是冤枉的……”
宓月攤開摺疊成塊的通輯令,上麵畫女人固然線條粗糙,但模糊可看出來,就是這位婦人。
因而,宓月便曉得這三個女子就是追殺婦人與阿寶的人。
黑衣女人翻了一個白眼,“就憑她?哪來的資格做本女人的仇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