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列大堂兩邊的捕快手執上黑下紅的水火棍敲打空中,口喊威武,威懾住了堂外鼓譟的百姓。
陸江白恨恨地說道:“她是在七日前虐待小民父母,昨日中午將小民擒拿到義恩伯府虐打,亦在義恩伯府中殺死我兒陸彥虎!”
蕭溍緊繃的身材垂垂地放鬆下來,靠在窗前,生了起幾分興趣。
南天府尹固然不是第一次碰到布衣狀告貴族的案子,但狀告外甥女,又連告三大罪,還是初次。
“小民曉得,小民願受三十大杖。”陸江白叩首喊道。
昨日……
不管如何,曉得她並非是逆來順受之人,是有仇報仇,有怨抱怨者,貳心甚悅。
義恩伯府是大王明言了要保的人,產生這麼大的事情,已非他一個南天府尹能夠作主。
宓月坐著馬車,來到了南天府衙。
蕭溍掠過一絲異采: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