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彆館也是,你們其他三國的使臣好好的,辰王卻被人打了。並且還不是一次,可你們卻竟然一點都不知情。朕很思疑,你們是真的不知情,還是假著不知情?又或者,那實在就是你們當中某些人的手筆?”
劉公公站在了一旁,低眉順目,如一根木樁子普通,大氣都不敢出。
“皇上,你這是誹謗!”西水國的使臣梗著一張老臉,燒得短長。
使臣們分開後,天子氣得把桌子的茶盞給摔壞了。
可愛歸恨,卻必須把麵前的事情措置好。
“方纔不是你們先起的頭嗎?如何,如許誅心的話你們能夠說,朕就不成以說了?”天子冷冷的看著對方,那帝王的威壓讓對方有些喘不過氣來。
“如果按你之前所說,那麼現在朕是不是也能夠說是你們當中某些人的詭計,為的就是粉碎大昭和南安國的友愛乾係?”
“皇上……”南安國的使臣還想要說些甚麼,可對上天子那冰冷的目光時,隻得把那想說的話壓了歸去,與其他三國使臣一起冷靜的分開了大帳。
“的確是無稽之談。”天子一臉的憤怒,狠狠的瞪著那說話的使臣。他纔是終究的受害者好不好。
可現在,對方倒是一死了之,給他留下這麼一大爛攤子,一個措置不好,全部大昭的百姓都要跟著遭殃。
口中咬牙切齒的念著三個字:“南宮辰!”
感遭到天子的目光,那使臣忍不住的渾身冒起了盜汗。
害了他的愛妃,毀了他與上官雲天的父子情不說。那天早晨還差點殺了他,現在南安國的使臣還到他的跟前來鬨。
“畢竟,你們住在一起,想要做甚麼都很便利,不是嗎?”
看著西水國的使臣不敢說話了,天子的目光再次轉到彆國的使臣身上,說道:“你們另有何話可說?如果冇有,就先歸去等動靜,這件事朕會妥當措置,必然會給你們一個對勁的交代。”
出了大帳,南宮國的使臣向西水國的使臣道了謝後,倉促分開。
真是個禍害!
因為南宮辰,他害死了本身的寵妃,還差點害死了本身那才氣出眾的兒子。
天子不愧是天子,這一番話說出來,的確就是誅心啊。
天子特地的咬重了‘某些人’三個字。雖說冇有指名道姓,可那目光倒是淩厲的落在了西水國開口的使臣身上。
“既是無稽之談,那陛下又如何解釋南安國辰王的失落?”那西水使臣彷彿冇有看到天子的肝火,再次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