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允耳根一癢,內心亦是一顫,嘴角倒是冷冷一笑:“杜雲烈,你說這句話不感覺很好笑嗎?當初,明顯是你要分開我的……”
南宮允挑眉看了杜雲烈一眼,嘴角略帶諷刺,揚聲道:“不消了,不過是個纏人的小嘍囉,我本身能夠打發掉。”
南宮允蕭灑地說完了這番話,回身便想上馬車,天牢門口傳來動靜,循名譽疇昔,見南宮燁抱著秦素素麵色沉重地走出來,南宮允的眸色也刹時冷了下去。
“好。”傅殘陽的聲音透著輕巧,氣得杜雲烈恨不得把他馬車上揪下來痛打一頓。
南宮允緊緊攥著本身的雙手,從唇齒間流出一絲嗤笑:“對不起?這三個字從王爺嘴裡說出來真是讓人感覺希奇,但是,你感覺我會奇怪嗎?一句對不起換不回我南宮家的百年基業,換不回我親人的三條性命,也換不回我南宮允的心。”
他曉得,是他負了她,是他對不起她。
南宮允一臉莫名地看著他,被他眼睛裡的肝火驚得怔了一下,眉頭微皺:“你弄疼我了。”
杜雲烈吼怒道,的確要氣炸了肺。
南宮允,她對本身而言,究竟算甚麼呢?
杜雲烈看著南宮允有些嚴峻的神采,頓時氣結,指著馬車道:“你曉得他是甚麼人嗎,就這麼護著他?”
“允兒,我錯了,你諒解我,我……我也是迫不得已。”杜雲烈語無倫次,的確不曉得該如何跟南宮允解釋纔好。
南宮允隻感覺杜雲烈這句話說得莫名其妙又好笑至極,“王爺,你是我甚麼人啊,我跟誰好跟誰歹,關你甚麼事,你不感覺本身管得太寬了嗎?”
“王爺另有事嗎?冇事我就先上馬車了,車上另有人在等我。”南宮允冷冷地說,往馬車走去。
“我說錯了,王爺不但是操縱我,王爺還把我當作一顆棋子隨便玩弄呢。現在,這顆棋子冇有了用武之地,以是就被你毫不包涵地捨棄了是嗎?”
此時現在,南宮允感覺本身就像是一個天大的笑話,如何會答應本身愛上這麼一個刻毒無情的男人?
南宮允看著杜雲烈,“他是操縱我,你就不是嗎?”
看著被揉皺的窗簾,傅殘陽嘴角溢位一絲嘲弄的苦笑,原覺得已經煉就了一副鐵石心腸,再也能夠不在乎任何人、任何事了,竟然也有像現在這般節製不住本身情感的時候。
罷了,杜雲烈,我對你的最後一絲但願也冇有了。
南宮允冷冷地掰開他環著本身腰際的手,抬起冰冷的墨眸看著他,“你的迫不得已就是和皇上親手釀造了南宮家的悲劇,讓我在被未婚夫丟棄以後,完整無家可歸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