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也在等候,隻等副幫主給了準信,他們就要行動。
龜奴走下台階,攙住尤三,說道:“這位軍爺喝多了吧?”
阿六多冇有拽住,尤三摔了個抬頭朝天,摸著頭齜牙咧嘴地呻喚,眼睛卻未展開。
尤三在地上嗬嗬直笑,頓時站了起來。
但他的一雙明眼,收悉了門外刺探的眼神。
說著,阿六多從身上取出銀兩,遞給龜奴。
阿六多重新躺下,踏結結實地睡著了。
龜奴又問:“兩位要不要出來喝茶?”
“哎!兄弟,你撇下我,本身卻走了!”
尤三趕上,說話還噴著酒氣:“裡頭好多小娘們兒,你同我一起去吧。”
等尤三趴在桌上打起呼嚕,阿六多把小二喊來,結完賬,扶著飯桌起家,又攙起尤三,跌跌撞撞往外走。
阿六多扭頭朝掌櫃擺擺手,“不消,心領了!”
“兄弟,是我。”尤三在烏黑裡心虛地說道。
阿六多不解,見尤三伸手指著中間,咧嘴痞笑。
走冇多遠,阿六多指著火線一個跑動的背影說道:“哥哥你腿快,勞煩你把那人截下,是知府的探子呀。”
三人到了府衙門口,阿六多亮出身份和大元帥手令,對守門的衙役說:“我等有要事求見知府老爺,他可在府中?”
“哈哈……你本身爬,我可懶得管你……讓哪個小娘子把你撿回家去吧!”阿六多醉得也不輕,上身在坐椅上搖擺。
煙雨樓到了,門口兩盞燈籠猩紅髮光。
阿六多的身上冒汗,酒醒了一半,他唯恐尤三講錯,招惹費事。
傍晚,他們去一家飯店用飯。
阿六多和尤三比拚酒力,一小壇燒酒足有四兩,兩人一口喝儘。
兩人將禮服穿戴整齊,帶上刀,出了堆棧,快步往府衙趕去。
“咦,這小娘子,跟我之前的相好真是一模一樣。”
胡來堆棧不大,但是潔淨整齊,新刷過的牆壁白如雪片。
“客長,我讓人送你們歸去吧。”老掌櫃在櫃檯後叫喊。
“快起來,我們辦閒事去。”阿六多焦心腸道。
衙役隻得伸手指著公堂的方向,“請便。”
飯店門口中間,坐著掌櫃的兒媳婦。
掌櫃的非常老邁,牙齒掉了幾顆,一頭霜雪,但是眼神仍然鋒利。
阿六多用手肘拱一下尤三,“彆出聲!”
當下要做的,就是讓知府和王袞放鬆警戒和防備。
阿六多說:“是喝多了一點。”
阿六多說:“你把他帶出來,好生接待吧。”
阿六多纔回身拜彆,尤三就從門口走出來,衣衫不整,醉眼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