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上午,馬魁和小四叩開了王開槐的屋門。
小四冷聲道:“守財奴。”
王開槐把玩著銀塊,“這個最好,與本地貨幣接軌,不過得費去我很多工夫。再有,要熔化這麼多銀兩必須是在高溫前提下。如許吧,你們倆把狗抱出去,在內裡等我。”
平心而論,這些叉叉人與登喜人辨彆不大。
王開槐問道:“你們要熔成甚麼形狀?”
十天過後,地盤上冒出了很多新建的房屋,另有幾間雞舍和鴨舍。
“不消了!”王開槐單手往下一拉,箱蓋全開了,庫銀嘩啦啦地散落了一地。
“出去吧,讓你們久等了。把汪汪給我。”
在屋外等待的小四把汪汪放到地上,逗它玩耍。
“如何了你?”小四訝異道。
王開槐抱著汪汪出了屋子。
“切!你想哪去了?把人家王兄弟當作了妖妖怪怪嗎?我看人家是有真本領的,毫不是你說的傍門左道。”
小四驚奇地說:“王兄弟,這些跟我給你阿誰銀塊但是一模一樣啊,連尺寸彷彿都不差分毫哩。”
小四趕快彎下腰,伸手把汪汪抄到懷中。
馬魁說:“你隻看到了好的一麵。有冇有想過壞的一麵,就是官府給我們來個黑吃黑,以財帛來源分歧法為由,將銀分身部充公充公呢?”
王開槐又把箱子全數翻回到箱口朝上,再一隻一隻地,整齊碼放到了牆角。
馬魁煞有介事地點頭:“不對。那我們用飯也用銀筷子呢?照你的說法,不是都會被毒死去嗎?”
王開槐安靜隧道:“那是當然啊,不然這些銀兩如安在叉叉暢通?”
“嘿嘿……開槐老弟莫見怪,我隻是有這個癖好,偶然還吃進肚子裡了。”
小四撥弄著汪汪的一隻小耳朵,昂首道:“我覺得呢,高溫的意義就是要把銀子拋到一個高度,再摔下到地上,就有溫了。”
他找小四抱來了一隻小狗做伴,給它取名叫“汪汪”。
馬魁猝不及防,被燙得跳了起來,捂著耳朵直叫喊。
“嘿嘿嘿……誰讓你這麼心急火燎的,對王兄弟不放心。”
小四伸手悄悄撫摩汪汪的後背,半晌後道:“你的擔憂也是對的。”
“啥事?”
“阿誰隻是少量的攝取。但是你也曉得,白銀質地柔嫩,你常常咬來咬去,還吞進了肚子,不中毒纔怪。”
王開槐看了看堆在屋角的錢箱,搖了點頭,“不消了,我能夠搞定。”
起碼在冇有短長牴觸的根本上,大師是能夠戰役共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