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認識到這一點的時候,不由感到無地自容起來,幸虧亭曉現在的神智有些不太清楚,不然,我還真要找個地洞轉出來踩能停歇我心中的惱火之情。
“是嗎”我看著亭曉,也衝動萬分,亭曉能夠好起來,是我最大的心願。
太奇異了,那小狼人竟然會療傷?!
不過,因為我是男人,我的肩膀上揹負著男人的任務感,和男人應有的沉穩,是以,我現在想跳,也得忍住,就在這個時候,我不由感到,還是做女人好,想跳就跳,想叫就叫,真是不亦樂乎。
完了,看來,亭曉真的要被這個涉世不深的毛孩子給殺死了,並且,看上去,我還不能指責他,如果用這類觀點來看的話,那麼,這個小狼人比上一個還要凶險暴虐,他殺了你,你都冇脾氣。
就在我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不曉得該如何的時候,俄然,聞聲那小狼孩再次長歎短歎一聲,接著,這個屋子完整溫馨了下來。
看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啊。